柳芳垂头丧气同一众部员从会议室里出来。

林悦正好回来，“怎么了，芳芳姐？今天有什么不好的事？”

“别提了，这几个月奖金都没了。”

“啊，为啥呀？”

“哎，别问了。越想越难受。项目出了问题，哎。”

“咦，这次似乎就你们几个组没出问题？”柳芳惊异道。

林悦抱紧文件，脸色有些得意，“这多亏了余副总。”

“原来也有出问题的时候，但是余副总让我们跟进的几个项目，他全都仔细检查过。”

说到这，林悦脸上涌现一丝的落寞，“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相信我们，还是什么，只要余总要求的文件，他都得看好几遍。”

“对任何的合同协议都极其的苛刻。”

“有好几次，我早上来的时候，发现他就睡在办公室里。”

“不过，他能从里面找出项目推进中的问题。”

柳芳叹口气，“怪不得能当副总呢，睡办公室是不可能睡的。”

“啊！我的奖金呐！！！”

另一边，余煁正坐在办公室里完善策划案的细节，传来了敲门声。

他看着吴敬扭捏的表情，猜测他又有什么为难的事，余煁也没看他，“有什么事说吧？”

吴敬送了口气，“那个涂组长说今晚上有个项目想协商一下，看看想找您约约个地吃饭。”

余煁道：“有什么问题直接来办公室就行了，吃饭就没必要。”

吴敬：“那个余副总……”

余煁停下手中的活看向他，“吴敬，记得上次我给你说的话么？”

吴敬低着头，“记得。”

“你觉得你的工作能力比之林悦如何？”

“啊？”吴敬一愣，“余总，林悦工作能力挺强的。”

余煁道：“女性在职场上的客观优势比男性要少很多，你这个年纪，有着这么大的优势，连这点决断力都没有？”

余煁的话很明显了。

“余总，那个……”

余煁挥挥手，“涂明有什么问题，让他直接来办公室找我协商，你不用多说了。”

吴敬有些失望的离开。

不用多说，余煁便知道这个涂明为的什么。整个部门呢从一组到三组全都在项目上出了问题。

索性出问题的大部分都是另外一名副总负责的。

而涂明作为一组组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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