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专注的她，云泽先是愣了愣。

随后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但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他嘴角的笑意一僵，随后泛起无边的苦涩。

现在的他很幸福，像是生活在美梦之中。

一个他渴望了十年之久的美梦。

似乎只要他一直沉沦，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的。

明明他只要一切都看不见就好了的......

可是她的暗淡和怅然若失，却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之中。

就连刚刚她的走神，他也看的明白清楚，她是因为其他的雄性。

不管他们再怎样装得和十年之前一样，但终究是不一样了。

他们之前横着太多的时间和人，并不是他们选择性的装作看不见，这些事仿佛就不会存在。

心中泛起无边的苦涩......

他终究还是输了，不是输给其他的雄性的，而是输给她。

如果柚柚，真的和他在一起真的不开心。

他还是放她自由好了......

而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足够他回味一生了......

“哥哥......”

“柚柚......”

两人的声音都重叠在一起，莫名的和谐和动听。

两人同时听见对方的声音，都先是愣了愣。

而程柚柚浅色的眼眸中满是坚定：“哥哥，我先说吧。”

云泽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原本苦涩的心此时越发的苦涩了。

不过这样，真的很好了。

至少让他知道，柚柚一直都是记挂着他的。

而他这段时间，真的已经得到了在兽神殿中他曾幻想过的幸福了。

就终止在这里，也是极好的了。

不然他怕自己抑制不住心中黑暗，真的将柚柚拉入那无比的黑暗之中。

他怎么会舍得呢？

这所有的黑暗和不堪，只要他一个人承受了就好了。

柚柚只要她能过的幸福就已经足够了。

“哥哥，我们结契吧！”

她的声音明明就是轻柔到不能再轻柔，但是此时每个字对他来说都重如千斤。

重重的砸入他的耳膜之中。

云泽艳丽的脸上出现了呆滞，他定定的看着程柚柚，低声喃喃的询问：“柚柚，你刚刚说的什么？”

程柚柚微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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