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大牛就去了同仁堂。
给师父看了誊写的病历和一些地方特有的药材。
李师傅考校完大牛的学业后,在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拿起大牛给的药方:“这是治痔疮的?”
“您看这方子怎样?”
李师傅的烟袋锅敲了敲桌子:“还不错,蒙医用狼毒草的法子,跟咱们的以毒攻毒倒是一脉。”
转头看着徒弟,“你是怎么换来的方子?”
陈大牛把为蒙医儿子治病的事说了一遍,最后笑道:“那父子俩还想为我立长生牌呢!”
“你这小子,还长生牌,你咋不上天呢?”李师傅摇头笑了笑,“不过不得不承认,你在这方面的医术真的超越为师我太多了。”
“怎么?师父你想学啊?我教你啊!”大牛开起了师父的玩笑,说完后拔腿就跑。
“你个小兔崽子,反了天了,别跑,看我不打死了。”
过了一阵,两人相对而坐,李润之给陈大牛把了把脉。
摸了摸胡子:“气脉比去之前更浑了,你这身子得用阴柔的方子,改天我弄点,让你泡泡药浴。”
“那多谢师父了,您缺什么药材对我说。”
李师傅白了他一眼:“我这同仁堂像是缺药材吗?不过钱是要给的。”
“那当然,咱能让师父破费不成。”说完大牛就穿好衣服随着师父去诊室问诊。
下午时,陈大牛来到西单信托商店,他想买块手表。
出去之后方才察觉,由于没戴手表,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总感觉缺失了点什么。
“同志,这三块手表我要了。”
服务员阿姨看着面前的壮小伙,笑嘻嘻的说:“这两块160,这块60,一共220块加二十张工业券。”
经济计划时代干啥都要票,现在还好日用品都还没要票,等到60年时那才是疯狂。
大牛最后掏了钱票后,拿上东西后走出商店,身后传来议论声。
“这身板该去举重队!”
“谁说不是呢!”
“哎呀妈呀,刚刚那小伙太吓人了。”
“他吃什么长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象?”此言一出,场面出现短暂的寂静。
大伙纷纷看向刚刚说话的小女生。
“姑娘,看到那人的块头了吗?和他在一起,晚上估计都不敢闭眼睡觉!”一好心的大爷对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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