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西北风嗷嗷的叫着,一直到后半夜,陈大牛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又憋了泡尿,起身推开房门,顿时让雪花子糊了满脸。
“嚯!”他紧了紧披在身上的棉袄,就直奔厕所,再大的风雪也挡不住他尿尿的决心。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尿在院里,无它,大牛是个讲究人。
上完厕所回来,站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棉花团”,想起了那句名言“与天斗其乐无穷”。这会儿浑身使不完的牛劲正没处发泄,干脆抄起铁锨在院里搭起了雪人。
天亮前院里就立起一个三米高的雪人,陈大牛将树枝插在雪人的臂膀上,用煤球做了眼珠子,下头戳了根粗短棍做鼻子。
最绝的是给雪人胸口贴了张红纸,拿毛笔歪歪扭扭写上“道德模范”四个大字,写完后自己都笑了。
“妈呀!鬼啊!”
阎埠贵五更天提着尿壶出来,被雪人那张咧嘴笑的煤球脸吓个半死。
尿壶咣当砸在了雪堆里,这老抠门连棉鞋跑掉了都顾不上捡。
“快来人呐!有,有鬼啊!”
全院近二十户听到动静,呼啦啦的跑了出来。许大茂裹着棉被,看着大雪人,无语道:“三大爷,您有病吧,这大雪天往外窜,就一雪人把你吓成这样!”
易中海也对着阎埠贵说道:“老阎瞎咧咧啥啊!现在新社会,可不许宣传封建迷信,亏你还是个老师呢。”
他可逮着机会踩阎埠贵一脚了,谁叫他上次帮陈大牛的。
阎埠贵被易中海的话噎得满脸通红,真想狠狠地过去扇他,然后再大声质问,贾张氏撒泼招魂时你踏马的怎么不说?
可惜也就心里想想了,他现在可不敢得罪易中海,尤其现在人家是八级钳工。
“这雪人是谁堆的?赶紧给老阎道个歉!”刘海忠这时也冒出来找存在感。
“对啊,谁大晚上的不睡觉起来堆雪人?他不冷吗?”
“这么高的雪人,堆的人个子肯定也很高吧?”
陈大牛看大家都望着自己,朝众人咧嘴一笑:“是我干的。”
“行了,大家散了吧,吃完饭还要上班呢,我没事。”
阎埠贵赶紧找补自己老师的人设,他才不想给易中海他们当枪使,陈大牛的便宜可不好占的。
易中海暗道可惜,他还想使个道德大法来逼迫陈大牛道歉,甚至赔钱,只要陈大牛低头一次,那么以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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