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脚盆鸡投降后,津门就由果党接管。我那时二十四岁,那会儿我还在津门当工会副主席。”
“由于果党腐败,工人的钱迟迟发不下来,于是我和同事们带着一千多工人去找果党领导讨工钱。”
“当时事情闹得挺大的,果党负责人就派来了黑皮来镇压,”
他想了想,“记得当时来了差不多有一百多个黑皮吧。他们来了后,拎着包铁警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人堆里冲。”
他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肚皮下的一道疤痕,“当时现场乱作一团,人人自危。我和同事们组织大家安全撤离。那些黑皮们不管不顾的见人就打,好多工友们都受伤了。”
“其中有个黑皮拿着包铁棍,专门往别人下三路招呼。我一没注意,就被他一棍子敲在了裤裆上。”
杨厂长面露愤怒“你不知道,当时的我整个人都是懵的。等剧痛传来时,才感觉到血液已经顺着裤腿淌进了棉鞋里。天寒地冻的,鞋底都寖湿了,我直接就疼的晕了过去。”
他又吸了口烟,想到过去往事,面露痛苦:“等我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医院,洋大夫已经做完手术了。”
“他拿个搪瓷盘给我看里面的碎肉,说我右边圆球碎烂了,不过左边圆球还能用。”
“我当时只感觉天都塌了,我媳妇那会儿刚过门,是她安慰我,我才能走出那段阴影。”
“哎...等我出院后,我们为了要个孩子,她就天天给我炖牛鞭汤,喝得我鼻孔直窜血。”
杨厂长掏出张泛黄的诊断书,递给大牛,“结婚五年后,她的肚子还是没动静,我就拽着她去协和做了检查。可人家大夫说了,她身子骨结实得很,完全没有问题。我意识到,这肯定是自己的问题了。”
“当时想着和她离婚,不想拖累她,可是她死活不愿意,没办法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
他又拿出个相框递给大牛,指着相框里穿毛衣的小男孩,介绍道:“为了慰藉我媳妇的心灵,我和我大哥商量过了,他同意把他的小儿子送给我养。”
“我媳妇有了孩子后,心情果然好了很多。我们为他改名为杨为民,为国为民的意思。孩子也争气,去年他中专毕业,进了轧钢厂宣传科。”
一支烟很快吸完,杨厂长又点了一支,看着红烧肉上掉落了烟灰,他拿起筷子扒拉了两下。
接着说道:“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没死心,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那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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