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愿往她的狗窝一躺,转身抱着恐龙枕,冰蚕丝制作,夏日抱起来冰冰凉。
小奴敲响防风公子雅间的屋门,避开身姿摇曳的舞伎走到防风公子面前,“公子,云舒公子来了。”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她又被拍出玉山了。防风邶斜倚软榻,放下酒杯看了一眼小奴,欣赏歌舞,漫不经心地问道:“她不知我在?”
“云舒公子说不过来,他先进屋休息。”
“嗯。”防风邶起身离去,身影消失在重重帘幕。
洛愿听见屋门响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脸在枕头里蹭蹭,“你怎么过来了?”
防风邶推开雕着缠枝牡丹的朱漆门,清新淡雅的莲香扑面而来。
“一年未见,近在咫尺,怎能不见?”防风邶关上屋门,设下禁制之术。走向她独有的紫檀大床,她专门找匠人定制,四五个人躺在上面还绰绰有余,方便她滚来滚去。
青色身影在鲛纱罗帐半隐半现,帐角缀银铃铛,风过时如落花轻响
防风邶坐在榻边,单手撑在她眼前,“你用二十年布下棋局,是否想以身入局?”
“说什么呢?云里雾里。”洛愿翻个身背对着他。脑袋多,这个脑袋睡觉,那个脑袋还能想事。
防风邶不慌不忙注视着她的侧脸,“我听说西炎出了一位能征善战的小将军,蓐收手下也出了一位足智多谋的小将军,一位在泽州军营被离怨带在身边,还得应龙亲自教导,一位跟着蓐收征服皓翎附近的氏族部落。两人有个共同点,善于夜战。”
离怨、应龙跟随过西陵珩,蓐收更是她的“男朋友”。假若不是这两位小将军在军中名声越发响亮,他不一定能察觉。
洛愿回头无语地盯着他,“干嘛呀,一年不见,一见便要审问审问我。”气恼地背对着他,不再去看他。
防风邶慢慢俯下身,戏谑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只是愈发好奇,圣女到底要做哪家人?”
防风邶的气息拂过耳畔,温热而轻缓,像是夏夜的风裹挟着莲香,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的神经。洛愿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枕头,“说了听不懂。”
她仍背对着他,呼吸却微微乱了。
防风邶低笑一声,指尖顺着她散落的青丝游走,在发尾处轻轻一绕——恰似他们这些年若即若离的纠缠。
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慵懒的戏谑,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声音轻得像是呢喃:“怎么,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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