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王姬与圣女的名声越传越广,左耳猜测出圣女就是瑶儿。
大王姬遇刺,圣女重伤的消息传到他耳里,他寻过来才知大王姬回了皓翎,圣女重伤回了玉山,在城中问了几人,他们都说昙夜阁的老板防风邶与圣女交好,想必知道些消息。
昙夜阁见到防风公子,原来他就是那晚的公子,他的名字时不时与圣女一起出现。
这些年,他一边游历一边挣钱养活自己。本以为可以好好活着,出来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只能做些粗活脏活。有人看重他的武力,想让他做杀手或者死侍,他每次都坚定拒绝。
他记得她说的话,堂堂正正做人。
防风邶随意拣了个凭栏的位置坐下,姿态慵懒如常。他执起细颈酒壶,琥珀色的液体滑入玉杯,动作流畅优雅,指尖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僵硬。
“现在还没她的消息吗?”左耳的声音低沉,带着无法掩饰的担忧。他站在一旁,像一柄未出鞘的、沉默的刀。
防风邶端起酒杯,凑近唇边。杯沿冰凉,映着阁内流转的灯光,光怪陆离。
他望着那片晃动的光影,仿佛透过它能看到玉山缥缈的云雾,看到那个总是带着几分狡黠、几分倔强的身影。
“没有。”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落在喧闹里,瞬间被乐声和笑语吞没。
防风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烈酒滚过喉咙,却尝不出丝毫滋味,只有一种空荡荡的灼烧感,从喉间一路蔓延到胸腔深处。
冰冷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如白雪的脸颊,气息全无,灵体消散,冰凉的体温,那双总是盛着星辰眸子被眼帘掩盖……
画面如同无形的巨钳,骤然攥紧了他的心脏。
歌舞升平,美人如云。一个舞姬旋转着靠近,纱袖拂过桌沿,带起一阵腻人的香风。
他唇边习惯性地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属于浪荡子防风邶的浅笑。无人看见那笑意从未抵达眼底,也无人窥见他心底那片因她缺席而日渐荒芜、风雪呼啸的旷野。
玉山不再独立于世,而是消失在世间。
洛愿半梦半醒中听见耳边有人说话,似低语,似呢喃。
随即五色碎末浮游周身,赤者烙勇魄于紫府,青者绣慧根入灵台。最痛玄石贯心时,恍见洪荒崩塌之景。
万世记忆如天河倒灌时,洛愿的灵体呈现出琉璃碎裂般的透光状态。此刻的指尖竟渗出淡黄色息壤。紧接着巫妖大战的罡风撕开识海,她被迫以三百六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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