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方启的目光，牧鹿缓缓抬起头看向方启。

两个顶级至高神性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人类真的变强了。

按照原版牧鹿的性格，在遭遇沈墨归这样的攻击之后，牧鹿应该会愤怒的毁灭这个世界。

然而现在呢，牧鹿只是憎恨的看向沈墨归和方启，却什么动作都没有。

众所周知，想要镇压一名至高神性，那么其对象至少也要是至高神性。

方启的目光，再次转头看向沈墨归。

沈墨归感受到方启的目光，疑惑地和他对上视线。

“怎么了？”沈墨归疑惑的问道。

方启轻声问道：“沈议长，你现在是至高神性吗？”

听到方启的询问，沈墨归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

“不是，我距离至高神性还差得远。”

方启微微皱眉：“那你是怎么做到镇压牧鹿的？”

沈墨归叹息一声：“不是我镇压，是明十三帝镇压的，我只是……按照等级排序，我充其量只是下级神性，别说和至高神性对抗了，就算是欧洲那个343上帝我也打不过啊。”

明十三帝陵？

看起来是华夏能够掌握的，又一个至高神性级别的收容物。

至于为什么要加个又字……

方启严重怀疑，麒麟议会这八个老逼登，正在研究怎么控制龙脉。

“好吧……”方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李归藏这时候上前一步问道：“方启，这个机器，你应该能拆除吧？”

方启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而且我怀疑，这是HIM用来进行作死实验的装置，就算你不说，我也不可能保留这个机器。”

方启说着，掏出上帝之杖，直接一个大范围去除，将HIM的这些装置直接清除个一干二净。

清除之后，方启来到牧鹿面前。

这张好似人类的面孔，疑惑中带着愚蠢的看向方启。

方启默默打开了牧鹿的村民交易界面。

这是，目前为止，方启交易过最高级的“村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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