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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马感受到他掌心的颤抖，她明白现在皇甫龙斗的心。

但她不会答应这个请求。

先不说他们现在的灵力尽失，守护灵也被封印。

就灵域现在的戒备就不是他们二人可以闯入的。

“不行。"

玄马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你现在回去就是送死。"

“我是你雇主！”

“我说的话你必须听！”

闻言，玄马嗤笑一声。

“不好意思，那五位才是你雇佣而来的。”

“至于我，不需要听你的。”

“你！”

皇甫龙斗被玄马的话堵住了嘴。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确实，玄马并不是他花十年寿命换雇佣而来的。

他跟玄马只是合作关系。

他没办法指挥玄马做什么。

可，即便是这样皇甫龙斗依然想回去看看。

“算我求你了！”

“我只是想要个结果！”

“一个是死是活的结果！”

“就算我欠你个人情，好吗？”

皇甫龙斗已经没办法了。

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一身灵力十不存一。

加上刑天也被封印，靠他自己别说回灵域救人了。

就是路上随便来一点实力稍微强一点的亡灵就能要他的命。

玄马沉默片刻，面具下的表情晦暗不明。

说实话，她并不想答应他这个条件。

因为实在是冒险。

可如果不答应，那两人之间就会出现间隙，这对未来的合作是有致命影响。

那她所谋划的一切就会落空。

想到这，她看着皇甫龙斗泛红的独眼，终于叹了口气："只确认生死，不救人。"

皇甫龙斗紧绷的肩膀骤然松懈："...多谢。"

玄马指尖泛起银光，在空中划出一道空间裂隙："灵域外围有结界残余，我只能送你到战场边缘。"

.......

此时的林烬还在灵域的范围内没走出去。

不是他速度太慢。

而是他在寻找曹炎暝的踪迹。

林烬很清楚，在原著中，曹炎暝就是在这次灵域大战的时间点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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