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对视一眼，突然像两只受惊又急切的小兔子，同时扑进他怀里。

"不行！"

林小雨紧紧抱住他的手臂，脸颊贴在他的胳膊上，声音带着点急。

"沙发那么小，你肯定睡不舒服的，连腿都伸不直的。"

金小鱼也跟着贴上来，另一只胳膊圈住他的腰，声音细若蚊吟却很坚定。

"对啊，我们......我们可以一起..."

张扬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两个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虽然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可面对这两个刚从校园踏入社会的小姑娘，总觉得该让她们多些时间想清楚，不想因为一时冲动留下遗憾。

而且，这还是一次性面对两个......

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头大。

"别闹，"

张扬故作严肃地板起脸，拍了拍她们的背，"你们还小，很多事想不清楚，再过段时间吧，我不急......"

"我们不小了！"

谁知林小雨立刻鼓起脸颊，像只气鼓鼓的小仓鼠，认真地仰着脸反驳。

"我都十八岁了！早就成年了！"

金小鱼也跟着小声补充，声音虽轻却透着倔强。

"我......我也成年了......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的知道！"

张扬看着她们眼里的执拗，像两颗不肯低头的小石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最终，他妥协般叹了口气："那这样，床很大，我们各睡一边，中间画条线，谁也不许越界，知道吗？你们现在还太小，我不想看你们以后后悔......"

他心里其实还有个没说出口的顾虑——这俩姑娘要是以后知道自己身边不止她们，天天闹情绪哭鼻子，他可真招架不住。

听到张扬松口，两个女孩立刻开心地点头，眼里的光像瞬间点亮的灯笼，雀跃得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夜深人静，房间里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张扬躺在床的一侧，身体绷得笔直，能清晰地听见身边两道均匀的呼吸声，一轻一重，像温柔的节拍。

他正闭着眼试图让自己睡着，突然，感觉外面的门似乎被人轻轻推开了道缝，有极细微的响动传来。

随后，他听到林小雨或者金小鱼中有人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压低了声音和外面的人嘀咕了几句，那声音模糊不清，像是怕惊醒他，很快又轻手轻脚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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