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羽蔷语气急促,满脸愤怒地开口道,“光天化日之下偷偷摸摸地上陌生人的车,能是什么正经事?在清修佛门之地搞这种名堂,不但辱没了佛祖的清净,更是直接打了皇室的脸面!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留在庙里修行。”
宋初尧站在原地,听完这段话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当初坐上卫成岩那辆马车离去的情形,竟被这两人碰个正着。
她心头微微一震,却仍旧神色平稳。
卷碧姑姑眉心皱得更深了些,她并未立即开口训斥,而是静静地看着宋初尧的脸。
在她看来,哪怕宋初尧再不懂规矩,也不至于愚蠢到在这种地方与旁人苟且往来。
她虽为宫中老人,做事素来公正,也不会妄下判断。
此时,现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而吴羽蔷口中的那位郡主凌雅楠亦在一旁冷眼旁观,神情淡漠却不失威仪,显然是来看好戏的。
可奇怪的是,面对这场蓄谋已久的质问,宋初尧脸上没有一丝慌乱之色。
她只是冷静地抬起视线,在众人之间扫过一圈,目光不卑不亢。
接着,她轻轻开口了:“郡主与吴小姐如此指证,未免太过言过其实。奴婢实在不明白两位说的是什么事儿……”
“恕奴婢无礼说一句,郡主所言之事,奴婢从未做过,奴婢从未踏进过后山一步,更别提登上什么陌生人的马车。”
然后,话锋突地一转:“倒是不知,两位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宋初尧眸光一挑,语气略带疑惑,却又隐含几分审视。
“毕竟依庙规而言,后山乃是清净佛堂之后的重要地带,寻常贵人家的小姐都是不得擅入的吧?”
她没有直接否认是否有人看见自己离开时乘他人马车的事实,反而巧妙地反问起来。
这一问,让现场局势立刻变得微妙起来。
果然,听她这般反问,吴羽蔷顿时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卷碧姑姑微微偏过头去,看了眼凌雅楠二人,眸光深邃。
其实说到底,这一次秦皇后确实只是随意过来散散心,并没有真正打算插手此时。
她早就看得透彻明白,知道吴羽蔷几人素来与宋初尧不对付,背地里没少给她使绊子、下狠招。
而吴羽蔷将来却又要嫁入金贵妃家。
这门亲事关系复杂、牵一发动全身。
若是在这里出了什么差错,到头来惹出麻烦,丢脸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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