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科罗斯尼琴科的黑白棋盘突然剧烈震颤，一枚血色棋子从虚空坠落，将整个棋盘砸得粉碎。

"你竟敢..."黑皇后首次露出惊容，她精心布置的命运丝线正在一根根断裂。

白发童姥的狂笑声穿透战场："小姑娘，玩弄命运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枯瘦的手指划过胸前，撕开一道血淋淋的时空裂缝。

韩恩珠的献祭法阵突然逆转，那只探出的巨手发出痛苦的嘶吼。凌静的重瞳看穿虚空——深渊之主的腕部缠绕着密密麻麻的天道锁链。

"原来如此..."凌静冷笑，"所谓旧日支配者，不过是天道的囚徒。"

法蒂玛·艾尔·西迪的夜精灵之弓突然调转方向，一箭射穿韩恩珠的咽喉："叛徒！你竟敢欺骗我们！"

就在混乱之际，凌静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正在透明化。轮回之眼剧烈疼痛，闪现出陌生画面：

——白发童姥跪在血色王座前，将一枚冰晶放入婴儿额头。

——上官云汐在风雪中挥剑，斩落的却是凌阎魔的头颅。

——他自己站在尸山血海之上，手中监国印插在玄微子的胸口。

"这些...不是幻象。"凌静猛然惊醒，"是**被篡改的真实**！"

娜夫蒂斯·艾米尔的诅咒巫术突然笼罩全场，所有极恶存在同时发出惨叫。她的黑袍下传出机械般的冰冷声音：

"实验体编号001至027，清除程序启动。"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威震天下的极恶强者眼中，同时浮现出相同的齿轮状符文。

"机械族？！"小南的起爆符突然自燃，"不对，这是..."

凌静手中的监国印突然裂开，喷涌出的不是龙气，而是粘稠的黑色血液。血液在空中组成一行扭曲文字：

「他们都在骗你，包括"我"」

白发童姥的身影在血字前渐渐扭曲，露出金属质感的骨骼："乖徒儿，你终于发现了？"

娜夫蒂斯机械化的声音还在回荡，整个战场突然陷入诡异的静止。所有极恶强者的皮肤下浮现出精密齿轮纹路，他们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发出整齐划一的电子音：

"系统重置中...清除程序加载完成..."

凌静惊觉自己的右手也开始机械化，皮肤下隐约可见转动的齿轮。白发童姥——或者说机械仿生体——的金属手指突然刺向他的眉心："数据回收程序启动。"

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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