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握着商天算盘的手指嵌进掌心时,烤箱内壁的炭笔字突然渗出灵糖。那糖液顺着纹路爬成母亲的笑脸,酒窝里滚着焦饼干渣,突然炸裂成万千算珠——每颗珠子都刻着"舍"字,却在落地时长成焦饼干树,树根扎进烤箱底的焦黑算盘,竟抽出老妪三百年前的记忆碎片。
"我操他姥姥的龙尾巴!"王大柱的龙爪子刚碰算珠就猛地缩回,鳞片缝里金光凝成糖针,"老大!这珠子比俺娘纳鞋底的针还烫!"苏瑶的灵核碎片在血屏上爆成红光,映着记忆碎片里的场景:老妪当年偷换道胎核时,母亲的灵血突然化作焦饼干,堵住了灭世核的激活口。
"原来……她早就留了后手!"林墨的指甲掐进算珠,丹田内的焦光算珠突然爆成细针,"我爹娘用商道根基烤焦灭世核,是为了给我……炼商道诀!"细针射进烤箱底的焦黑算盘,老妪的残魂发出非人的尖叫,算盘链寸寸崩裂,露出母亲藏在链节里的炭笔涂鸦。
"放屁!"老妪的残魂扒拉着算盘链,链节碰撞间爆出焦香,"你爹娘用商道魂给你织的茧,早该被老夫……"王大柱嗷呜咬断三条链,龙嘴里喷出的灵糖竟凝成焦饼干碎:"卧槽!这链子跟俺娘藏的麦芽糖一个味儿!"
林墨盯着涂鸦里的焦饼干——每块饼干都画着打开的烤箱门,门缝里飘出的不是热气,是父母的商道魂。商天算盘突然发烫,算珠缝隙里钻出父亲中蛊前的声音:"墨墨,商道诀的真谛是……"话未说完,老妪猛地捏碎链节,溅起的黑灰里飘出母亲穿越前的最后契约。
"他们不是在堵劫口,是在炼炉心!"林墨的丹田震动,焦光算珠聚成阵眼,"赔本赚心不是牺牲,是给天道……换燃料!"阵眼爆发出万道金光,金光里父母的虚影并肩而立,母亲的围裙扫过烤箱壁,父亲的面具触到归墟劫云,同时开口:"墨墨,看好了——"
烤箱突然轰鸣,万千焦黑算珠组成巨手拍向阵眼。林墨深吸口气,将商天算盘按在算珠掌心,算珠碰撞间爆出童谣:"面团要醒发,心要先软和……"童谣声中,巨手崩裂成算珠,落地长成焦饼干树,每棵树都挂着母亲的血字:"商道即天道,火候在人心"。
老妪残魂发出凄厉尖叫,她身上的算盘链纷纷崩断,露出核心处那枚与林墨道心共鸣的"道胎核"。核内的灭世纹路在焦光中寸寸剥落,显露出婴儿掌心紧攥的焦饼干——那是林墨未出生时的道心本相。
"破!"林墨将商天算盘拍进道胎核,灵糖化作乳汁渗入核纹,"这是你该喝的良知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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