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黑色皮衣沾满枯叶和泥土。
“殿下!”他低吼一声,拳头狠狠砸向地面。
泥土飞溅,露出下面坚硬的岩石。
狼族特有金色瞳孔在夜色中收缩成一条细线,死死盯着那座高耸入云的吸血鬼城堡。
结界开启了,而且是专门针对狼族的结界。
洛博里希的犬齿不自觉地伸长,刺破了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却丝毫不能平息他胸中翻腾的怒火。
“好,好得很。”
他站起身,拍打掉身上的尘土。
月光下,他高大健硕的轮廓如同一尊战神雕像,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
“殿下,我看你能在里面躲多久。”
他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棵古橡树,利落地攀上粗壮的枝干,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
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城堡正门和大部分窗户。
他不信,他的殿下能在城堡里一直不出来。
一天天过去。
洛博里希的利爪再次在结界上划出刺眼的火花,却依旧无法撼动那层透明的屏障。
他金色的狼瞳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咆哮。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他像个被遗弃的野兽般守在这座冰冷的城堡外。
而他的殿下,却连一面都不肯见他。
偶尔,他能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在窗边闪过,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就会不受控制地狂跳。
正当他盘算着要不要试着从城堡后方的悬崖攀爬上去时,一阵难闻的气息飘入鼻腔。
洛博里希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是那个该死的猎人!
维宁塔拉从森林深处缓步走来,依旧穿着那身白色亚麻长袍,看起来和普通血奴没什么两样。
“哟,这不是狼族的少主吗?”
维宁塔拉在距离结界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嘴角挂着令人火大的微笑。
“怎么,被殿下发现身份拒之门外了?”
洛博里希的犬齿不自觉地伸长:“闭嘴,猎人杂种。你伪装成血奴混进城堡,你以为你能瞒多久?”
维宁塔拉耸耸肩,故意慢悠悠地走向结界。
当他伸出手时,那层对狼族而言坚不可摧的屏障竟如水波般分开,让他轻松通过。
“你看,殿下似乎更欢迎我呢。”
他回头冲洛博里希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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