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松善看见岁星吃饭时,四两拨千斤的优雅相,一度让楼骁有些后悔从小不乐意跟先生学那些虚伪的东西。
但转念一想——
还好没跟着学,不然当天就没法跟她一起吃饭了。
虽然过程是他强迫的,但至少饭散了席岁星还送了他一串项链嘛。
他现在天天都放在上衣口袋里,前两天还闻闻香味——
是真好闻啊。
他想着让手下人去买个类似的香膏,但又怎么可能把珠链给别的男人闻呢?这事就搁置了。
时间久了香味淡了,楼骁也没有放下的意思,反而蠢蠢欲动想哪天表现好了让她再送他一个什么。
今天又跟她在戏楼里吃饭,这楼古旧,周围也没有正经伺候吃饭的人,放在以前楼骁可不知道将就两个字怎么写。
这会儿却在戏楼老板战战兢兢的目光下极度潇洒落座,仿佛坐的是富丽堂皇的松善大酒店,是纸醉金迷的名利场——
反正不会是没有宾客、安安静静的小戏楼。
戏楼老板看着楼家这位极不好对付的小阎王坐在吱呀吱呀出声儿的木椅上吃粗茶淡饭吃得不亦乐乎,眼前一黑又一黑。
他已经能预料到——等二少看腻竹笑的那天,就是他和小戏楼的死期!
这时他哪敢想楼骁跟竹笑长长久久的事?
楼骁凶名在外,又有那样一个彪悍不讲理的爹,鬼知道小戏楼的下场是不是黑灰一捧……
“这玩意味道还不错,比看起来好吃。”
楼骁吃饭速度极快,几乎是把饭往嘴巴里倒。
等岁星吃完一抬眼,楼骁的饭碗就空了,碗筷都摆齐整了放在原处,碗里边一粒米也不剩、一点汤水也不留。
楼骁用那种隐隐透出点渴求的目光盯着她捻着筷子的手,又意味不明地瞅了她的半碗饭——
岁星好像又看见一条尾巴在他身后疯狂地摇。
……跟印象中的楼二少似乎有些差别?
要知道那天在松善,楼骁除了岁星给他夹的菜都吃光了以外,其余的一点也不动。
而酒店经理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中途还上过酒和烟灰缸什么的,楼骁大手一摆都让他撤下去了。
当时岁星心里就想着,这个人自制力很强,即使平时吃饭一定要配着这两样,但在固定某个时间段说不沾就能一点也不沾。
今天也没沾。
刚刚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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