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名还真没这个意思,他只是单纯的想知道,“那如果有个人,样貌丑陋,可他借了张好看的脸,与喜欢的人在一处了,再坦白自己样貌丑陋一事会如何? ”
姑娘的表情一言难尽,“那他心悦之人,自然是会生气的。”
“如果他心悦之人心软,或许能原谅。”
“如果不是,恐怕没了在一起的机会。”
君无名转头走了。
姑娘觉得莫名,不知这公子是什么意思。
君无名回了小院,不曾露出半分异样。
此后的几日,君无名沉默寡言了不少。
温如白察觉到了,思来想去,就也猜到了那么点。
不得不说,这事儿还挺巧。
可他不说,温如白也才不会提。
几日后,想要把那姑娘抓回去的男人带着县衙的官差来了。
上来就说温如白医死人了人,要将他抓进大牢。
温如白问,“那我医死了谁?”
官差说已经在县衙,他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当然是答应了,要不然多不好玩。
明明温如白已经很配合,可官差还想蓄意为难,抽出腰间的鞭子想给温如白来一下。
君无名可就不是好相与的,抽刀就断了官差一臂。
你说说,非要搞这事儿干什么,后悔的是他们的了啊。
断了一臂的官差破口大骂,说要让两人好看。
温如白催促道:“是是是,可要我好看,咱们也得先到县衙不是?”
让他看看,这县令是嚣张到凭空捏造什么死人来给他定罪,还是真弄了具尸体来污蔑他。
温如白到了才知道,是后者。
看着不知道是去刨了谁的坟,身上的泥土都没有抖落干净。
县令也直接,指着尸体就说人证物证确凿,要把温如白给关进牢里。
真的,温如白哭死。
县令完全可以这尸体都不刨的,但他还特地不知道去哪里刨了具尸体。
身上都还沾着土呢,这是一点儿不遮掩啊。
甚至都有点味儿了。
县令升堂后又演都不演了,张口就说,温如白医死了人,按律当以全部身家充公,杖责一百。
你听听,这合理吗?
全部身家充公,他怕是觊觎自己的钱。
杖责一百,就没想他活着,明明白白的徇私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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