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荼南是在假装一切如常。

“好。”温如白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开口道：“等它开花，我们还可以把花瓣夹在书里。”

回到家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了。

荼南先把雏菊盆栽放在阳台的窗台上，又找来小喷壶，装了水轻轻往叶子上喷，“它好像长的很慢，几个月才会开花。”

温如白靠在阳台门口看着他，“那就慢慢等。”

荼南没说话。

因为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他们两人都清楚。

这种装出来的岁月静好，马上要被打破了。

到时候，他们很可能看不到这盆雏菊开花。

不过很快，荼南就拉着温如白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机：“我们把照片导进相册里吧，昨天拍的星星，今天拍的树皮和手，都要存好。”

温如白点点头，帮他把手机连到电脑上。

屏幕上一张张照片跳出来，有山顶模糊的星空，有晨光里泛着金光的树皮，还有两人交握的手。

每一张照片里，都好看点过分。

荼南指着星空照，笑着说：“你看，你靠在我怀里，睫毛的影子特别好看，我偷偷拍了一张，就是有点糊。”

温如白凑过去看，照片里的自己闭着眼睛，靠在荼南肩上，背景是模糊的星空，却透着安稳的气息。

他忍不住笑了：“原来你还偷偷拍我。”

“因为你好看。”荼南说得直白，“以后我要拍更多你的照片，吃饭的时候拍，看书的时候拍，晒太阳的时候也拍，把你所有的样子都记下来。”

荼南还说，“我们还可以做很多情侣之间做的事。”

“一起做饭，一起散步，一起等雏菊开花，一起看好多好多的日出和星星，一直一直在一起。”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身上，把房间染得暖融融的。

阳台的雏菊小苗在风里轻轻晃着。

时间在流逝，太阳开始正常东升西落。

阳台的雏菊小苗每天都有变化，荼南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阳台给它浇水。

然后蹲在花盆前，盯着叶子看半天，跟温如白分享：“你看，又长了一片小叶子！比昨天大了一点呢。”

叶云舟在外面疲于奔命。

大概是因为荼南暗地里做的事儿，被发现了。

他干脆明目张胆起来。

外面的污染在大面积的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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