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光着屁股回家的事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闫埠贵自然也知道了,心里给闫解旷点了个赞,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棒梗不是嘲笑他们老闫家和欺负他女儿吗,这下看你有没有那个脸去上学
“瑞华,还有几根小咸鱼啊,全做了,今晚犒劳犒劳解旷”
闫埠贵是高兴了,贾家这边却炸毛了
“棒梗你说,是不是得罪人了,昨天刚挨了打今天就被人扒了衣裳”
秦淮茹心疼的说,她不是心疼棒梗而是心疼那身衣裳,这年头家里兄弟多的裤子都不够穿,棒梗出去一趟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连裤衩都没了
“妈,我肯定没得罪人啊,我在学校里安心读书,也不欺负同学,老师都夸我呢”
棒梗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妈,肯定是你得罪人了,别人报复在棒梗身上,你能不能安分点,信不信我把你送回老家?”
秦淮茹根本没怀疑好大儿的话,转头质问起贾张氏
“我冤枉啊,我得罪谁了”
贾张氏两手一摊,啥也不懂
“啊?那就奇怪了”
“妈,是不是傻柱那个狗东西报复我,他肯定去初中部找了几个学生在路上堵我,我不去上学了”
棒梗穿了一身旧衣服,在炕上撒泼打滚道
这件小事无疾而终,贾家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棒梗一连三天没去上学,闫解旷也懒得找人堵他了,这个教训足够让棒梗印象深刻一辈子
时光飞逝,两年后
1965年六月份,二十岁的何雨水以优异的成绩提前毕业,其实学校在刚起风那会没受啥影响,主要是后面那两年才开始的运动
“爸,我回来了,给我做的什么好吃的啊”
何雨水把行李往客厅一扔,直奔厨房
“雨水这就不回学校了?你哥呢?不是去接你了吗”
何大清看着自家闺女,一脸慈祥的说
“我哥把我送到门口就回去了,他可忙了,我嫂子一个人带不来俩儿子,回家当奶爸了”
“哦,行吧,反正咱们离得近,咱爷俩先吃”
“爸,我被分到了铁路局,上来就是二十级办事员,以后晋升的机会很多”
何雨水倒了两杯水说道
“我女儿真是有出息了,铁路局不是达官显贵才能进的地方吗,那岗位比国企大厂还稀有,我听说父传子,有的祖孙三代都在铁路局工作”
何大清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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