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偷情的感觉又来了。

秦聿风：“嗯？”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一副备受谴责的模样，难得生出不解。

苏瑶的话他能听懂。

但苏瑶所表达的担忧他不懂。

半晌，他开口：“祁鹤救过我，我许他金钱和权力。”

“瑶瑶，这并不影响我们订婚。”

苏瑶：“可...”

原谅她，因为弹幕的问题，她脑子里全都是以身相许这四个字。

可正常人，谁会非要让救命恩人以身相许呢？

她问不出口。

她总不能问秦聿风是不是gay。

苏瑶咬唇，她想了想开口问道：“秦先生，如果我和祁鹤同时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秦聿风：“据我所知，瑶瑶游泳也拿过奖项。”

苏瑶：“......”

还真是意料之外地回答。

她想了想，继续问道：“如果学校公派留学只有一个名额，我和祁鹤共同竞争，你会怎么做？”

秦聿风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女孩的心思真的难猜。

但仍旧耐着性子回答：“增加一个名额并不是什么难事。”

“为什么一定要和祁鹤比？”

“瑶瑶，不要胡思乱想。”

他想不明白。

苏瑶：“...开个玩笑。”

她勉强扯出乖巧地笑容，攥紧了自己口袋中交换生的介绍宣传页。

秦聿风的回答其实很正常，挑不出错处。

可不是她想要的。

要走。

必须走。

无论将来是祁鹤还是其他攻要杀她，她都怕自己比原定结局死的更惨。

这顿饭勉强吃完，苏瑶强撑着笑脸和秦聿风告别。

少女离开时像极了落荒而逃。

秦聿风站在楼梯口，面色深沉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苏瑶在怕什么？

或许她已提前洞悉了祁鹤的计划？

傻瑶瑶。

就算苏家覆灭，她还有秦太太的身份。

何必担心。

秦聿风不得不承认，祁鹤有些手段，和年轻时的他不分上下，甚至更胜。

但他的未婚妻，谁也不能动。

-

苏瑶回家，在院子里与祁鹤迎面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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