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丞相府前,正撞见一身黑衣的沈承。
或许是因为有胡人血脉,男人眼窝深邃,五官立体张扬,似天生野性难驯。
“殿下去哪儿,为何不告诉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没有情绪起伏,身体却牢牢挡在了苏清音面前。
秋桃:“放肆!我们小姐去哪里还轮不到你区区一个侍卫置喙。”
小姐就是从前对沈承太好了些,以至于这人连半点尊卑观念都没有。
沈承冷冷看了秋桃一眼,没说话,他在等苏清音的吩咐。
整个丞相府,他也只听苏清音一个人的吩咐。
这是苏清音特许的。
她不止一次对摄政王说过,他沈承独属于苏清音一人,不需服从任何调度。
苏清音:“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从没给过你休息的时间,是我考虑不周。”
“我便放你半个月假如何?”
秋桃撇了撇嘴,终是什么都没说。
这是小姐的事情,她不方便质疑,只能在心中暗戳戳反对。
区区一个侍卫,喂不熟的白眼狼,对他那么好做什么?
沈承的眉毛皱的更深了。
他神色阴郁,眼睛死死盯着苏清音。
为什么?
不是她说想要每天见到他,怎么如今又突然变卦。
是因为...苍珏吗?
沈承的目光从苏清音身上转移向苍珏。
女人戴着黑色面具遮盖大半张脸,马尾高高竖起,干净利落。
那又如何?
她的身体不如他强壮,不如他孔武有力,如何能保证苏清音的安全?
他又不需要休息和假期。
沈承:“我陪殿下同去,保护殿下是我的职责。”
苏清音没忍住,笑了声。
这种话也不知道沈承是如何说得出口,若是遇事等沈承解决,她恐怕连骨灰都留不住。
但她答应了沈承想要同去的请求,苏府的马车宽敞,多个人也没关系。
刚出府,拐角处,沈承叫停。
他下了马车,没过多久,拿着一串裹着花生碎的冰糖葫芦。
“殿下。”
他双手奉上,给苏清音。
他了解苏清音的喜好,从前马车每每经过此处都会停顿,他早已养成习惯。
这一点,苍珏永远比不上他。
因此,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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