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洲今天穿的很随意,一件黑色白色花纹的花衬衫,脖子上依旧坠着那块深绿色玉牌。
他的头发本就微微卷,今天略微打理了一下,只留下几根不太听话的垂在额前。
看见人脸,沈景言一下就想起晚上那三张腹肌照。
眼神不听话朝着人下边扫过去,见到那微微隆起。
男人似乎轻笑一声,把人给扶稳:“想看可以晚上。”
沈景言耳根一热,被戳穿本想炸毛,但是为了维持人设,他脸色冷淡下来。
站直身子,一眼也不往人身上看,只是轻轻用余光瞥了人一眼:“贺总,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就跟个冰山一样,完完全全不像昨天晚上给他发照片的人。
贺承洲看着人淡淡的眼神,莫名感觉自己被人翻了一个白眼,垂在裤边的手指搓捻一下。
还真是跟昨天晚上那个热情奔放的性格全然相反,如若不是因为昨天晚上那张照片,他还真以为对面跟自己聊天的人不是沈景言。
有种玩具用完了就被人丢的感觉。
两个人站在角落,沈景言能够听见附近人的讨论,都是在讨论程望和御霆川的。
“那个男人就是御家那个白月光?”
“不知道是不是白月光,但看起来有点黑。”
“你懂什么,可能人家黑道就喜欢黑的。”
御霆川和程望两个人旁若无人,拉拉扯扯,快要在宴会上干架。
只是落到吃瓜群众眼里则是去掉了架这个词。
沈景言看了半天,感觉没了最开始的意思,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吸气时闻到了身边人身上那股药材味道,忍不住问一嘴:“你生病了?”
“嗯?”
贺承洲没反应过来就见人朝自己凑了过来,他身体僵硬笔直,任凭人凑到自己胸口。
垂着眼能看见那个人毛绒绒圆润的头顶,还有垂在后背温顺的长发。
沈景言在他胸口闻了一下,没太闻出来,又抬头凑到人脖颈处去闻。
贺承洲喉结忍不住动了动,人越凑越近,他的手忍不住抬起。
只是还没落到人后腰,沈景言就站直了身子,给他鼻腔留下清清淡淡白玉兰香。
闻了半天,沈景言也没闻出来是什么药,难不成是养胃了?
不应该,昨天晚上不就一个小时吗,那身体也太差了。
“你身上有股中药味。”
贺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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