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别老在一个地方坐着。”
王若棠教育着旁边的丈夫。
“医生都说了,你那腰就是天天坐着坐坏的,有事没事就出去转悠,别整天待在书房里下你那棋。”
三个男人坐在餐桌旁一声不敢吭。
贺青远连忙往她碗里夹了块排骨:“老婆你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对面的贺承洲看见自己父亲这个动作,特意挑了块鱼肚子上的肉夹给沈景言:“老婆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
贺青远额角狂跳,看向对面的儿子:“你没自己话了?”
“爸,我平时在家也是这样说话的。”
贺承洲微笑着说道,脸上的神情格外温和,就像是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有多腹黑。
沈景言也是最近才发现贺承洲性子里的另一面。
看似乖乖仔,实则有些时候小心思多的很,惯会装可怜的。
看似白白的汤圆,翻开发现是芝麻馅的。
比如很多次,他们在床上时,沈景言生理性泪水都快掉下来,伸手要去把人推开。
这种时候贺承洲总是边低声哄着,实际一下都不带停的。
“哼……”
贺青远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自己老婆,服软意味明显。
王若棠不出他这套:“你们两父子谁也别说谁,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完,她朝沈景言眨眨眼:“景言也别总是惯着承洲,该打该骂的时候别手软。”
沈景言弯着眼笑:“知道了伯母。”
话虽是这么答应了,其实也只有沈景言知道,这段关系里,其实贺承洲惯着他的次数,比他惯着贺承洲的次数要多得多。
吃过晚饭,沈景言和贺承洲回到了房间。
棉花还在床上趴着睡觉,听见两人进门的声音,懒懒地睁开眼看了两人一眼,很快又闭上眼睛。
说是见家长,却好像早就已经是一家人,完全没有紧张的气氛。
沈景言原本还紧绷着,后来完完全全就放松下来,甚至还和贺青远在楼下唠了会嗑。
贺承洲从身后搂抱住他的腰,声音带着些疲倦的散漫:“累了吗?”
沈景言朝后稍稍仰头,后脑勺与他的额头抵在一起。
“没有,你累了?”
“有一点,可能最近工作太多了。”
最近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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