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试探也没能套出这个男生的名字,陈荷有些急躁了,眼眶都有点烧红了。
然而表情依然轻松,好奇似地问:“那邱月喜欢他吗?”
于爱爱哼了一声:“绿茶当然装,嘴里说着不乐意,心里不知道多上赶着。否则大半夜的,我一说有男人找她,她怎么就跟着我走了?”
“冯老师准你们出去啊?”
以冯叙梅的风格,不会轻易允许学生半夜出入宿舍区的。
于爱爱扬起鼻孔:“我可是纪管组长,冯牢头能管得到我?我就说让邱月陪我去二楼一楼巡视一圈,她也不敢拦着。”
时隔多年,那点蝇头大的权力,居然还能让于爱爱表现出优越感。
而实际上,当年在基地那种封闭之地,这点权力的确很管用。纪律小组可以用所谓的规章整治任何学员,自己却凌驾于规章之上,甚至不把老师们放在眼里。
这种骄横当然是有人给予的权利。校长朱藏墨或许是为了省心,一向喜欢用学生管理学生,给予纪管小组的权力很大,还屡屡表扬他们,对其欺凌同学的事视而不见。
虽然朱校长在很多人眼里才华出众德高望重,但因着这类事,陈荷对他的印象总是打个折扣。
她又问:“那,他带邱月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他们爱去哪去哪,我还跟着看三级片不成?我是有多贱?”于爱爱忿忿地。
“这种忙你都帮,你就是挺贱的。”陈荷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真心话,又问,“那他一定很感激你了。你对他这么好,他跟你在一起了么?”
于爱爱有点得意:“有一阵在一起过。”
陈荷毫不留情地揭穿:“就是睡过然后甩了你呗。舔成这样,还不是纯纯被男人当工具,用完了就丢。”
于爱爱又急了:“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再这样我翻脸了啊!”
“好好好不说了,怪我怪我。”
于爱爱兀自抱着双臂气得脸发红,满脑子都是男女间的破事,没有留意自己在一对一答间已吐露许多细节。
陈荷太了解于爱爱,准确地拿捏着心态的边缘,既让对方情绪上头,又不至于掀桌子走人。
她相信邱月不会轻易半夜出去跟男生见面,同意出去,必然另有原因。
但于爱爱这白痴的脑仁显然不知道更多,只会以肮脏的思路揣测,再问也白搭。
趁于爱爱松懈,陈荷缓缓吐出一句:“这么说来,多半是他杀了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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