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幺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抽搐着,已经痛得快晕过去了。
“只会欺凌弱小的,无能的懦夫。”
宋舟把邢幺绵软的左臂“叭唧”丢下,“我告诉你,邱月的笑,是嘲笑。至于为什么……你去地狱的炼炉里,慢慢地悟吧。”
接着一鼓作气,把邢幺右膀子关节也给卸了,却不松手,让他的关节保持在最痛的位置,声线寒冷:“说,另一个凶手是谁。”
邢幺的脸颊剧烈抽搐着:“我偏不告诉你……”
宋舟耐心耗尽,抄起一边的匕首,猛地切向邢幺的咽喉!
冰凉的锋刃切破了邢幺颈部的皮肤,冒出血色。
只要再稍一用力。
就可以切断这恶魔的喉管和颈动脉,让他在鲜血喷涌和窒息中,痛苦地死去。
宋舟的手却顿住了,仿佛有什么力量拉扯着他,阻止着他。
犹豫和手的颤抖,让刀刃在邢幺咽喉前浅浅的血口中小幅度地锯动。
邢幺以为他要把自己的头慢慢锯下来,魂飞魄散。他感觉得到,宋舟是真想杀了他。
他没受伤的一只眼恐惧得睁大,眼珠子快要掉出来,和着血冒出一句:“我……我不跟你说,我跟警察说!”
他感觉要是现在说出来,就没有价值了,宋舟会立刻切断他的喉管。
宋舟在恨怒间,竟裂出一个笑:“杀了那么多人,原来自己这么怕死。软骨头。”
这时脑际也稍稍清醒了些。
将邢幺斩毙在此处的确痛快,但他身上系着另一名凶手的线索。而且,是邱月被害的重要证人。
如果此时把他杀了,线索会断,会给另一名凶手脱罪的机会。
宋舟不甘地收回了手,把匕首丢到一边,吐出一口气: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自己是外籍,就可以逃过吃枪子儿是吗?做你的春秋大梦。你和那个王八蛋,一个别想跑。”
他捡起原先捆自己的绳子,挑了段完整的,把邢幺的脚捆起来,狠狠打了个结。
免得邢幺这个怕死鬼,求生意志力过人,站起来跑了。
然后摘走了他左腕的小桃核,揣进自己怀里,又从他衣兜里拿回自己的手机。
还好,屏没裂。
“你记着,我不是不敢、不想杀你,只是你不配。”
宋舟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说,“你这种脏命,就跟徐参冬和于爱爱那路货色一样,不值得毁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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