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苇茹满面怨怼:“都怨藏墨,太惯着他这个儿子,把邢幺惯得无法无天,闯下大祸!”
听到这话,张佑和陈荷的表情空白了片刻。这是扯哪去了?
付苇茹双肩下塌,泄气似地:“我就全说了吧。”
她好似忽然之间疲倦透顶,坐回单人沙发,苦苦地笑一下:
“前些日子,我看到新闻上说,北麓山谷发现一具陈年尸骨,就觉得那可能是邱月。
“后来,网上又出来个什么漫画,画的是邱月的事。网上到处是流言,说邢幺杀了邱月。接着邢幺就出了事……”
她抬眼水汪汪的眼,“警官,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吗?邱月她,真的是邢幺害的吗?”
扑面而来的虚伪感,让张佑难受地皱起脸,反问道:“你觉得呢?”
“唉,你让我怎么说呢?”付苇茹万分为难似的,“当年在基地时,邢幺那孩子就看上邱月了,一个劲儿追求人家。
“邱月呢,也不知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半推半就的。这也很正常,女孩子嘛,就是要矜持一点。
“我倒是觉得,她对邢幺肯定是有意思有。因为邢幺约她,她总是赴约的……”
“您等一下……”张佑忍无可忍地打断她,“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邢幺是你们的职工,是个成年人,邱月是你们的学生,那时候还未成年吧?
“你们做为基地的开办者兼老师,知道这种事,难道不该阻止吗?”
付苇茹满面愧疚:“的确不妥。没有及时阻止,是我和藏墨不对。我们也后悔得很啊。”
她认错认得溜,张佑倒没话接了,只得摆了下手:“继续。”
付苇茹接着道:“出事的那天晚上,他们两人可能是吵架了。小情侣拌个嘴,这也很正常。
“邢幺个混账孩子,一定是没轻没重的,失手杀了她!
“唉,邱月那孩子也是太任性。女孩子要是性子柔一点,不把邢幺惹急了,也不至于把命丢了呀!”
付苇茹痛心疾首。
听到这话,张佑只觉怒气蹿上头顶,不禁捏起了拳头。
小板凳上的同事察觉了,急忙提醒:“张佑,不能犯纪律啊!”
张佑抖着声音问:“那脏话当讲不当讲?”
同事急忙说:“不当讲!”
陈荷倒是冷静,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没吭声。
这时弯下身,从茶几下面的格子里拿出,找出一个杯子,拿起茶几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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