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天后,宋从龙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却只在老家门前一晃而过,不入家门,直奔毕节而去。
毕节,梁山军西方面军征兵处。
头戴蒙布钢盔,钢盔扣带扎扎实实扣在下巴上,钢盔下的阴影遮不住那威风凛凛的眼神。崭新的沙地迷彩作战服腰间扣着帆布武装带,武装带上别着半封闭手枪皮套,露出黑色的枪柄,皮套上一圈黄灿灿的子弹特别引人注目。而更吸睛的则是军装右臂上的臂贴,臂贴红底,绘有两杆交叉着的步枪黑色图案,图案下方绣有四个金字‘西方面军’。开有洞眼的一体式绑腿之下,是猪皮厚底大头军靴。
模特团长宋从龙大声喊:“来了,这身帆布做的迷彩作训服就是你们的!”
宋从龙摊开右手,喊一声,“贺伢子--”
“到--”贺伢子把背上的步枪交到团长手上。宋从龙拉开枪机,对准几十米外的土墙连开八枪,夯实的硬泥巴噼啪弹开,甚至钻到了一众人等的脖子里,烟尘散掉,子弹在土墙上凿出了8个洞眼。“26式半自动步枪,一口气不带歇能打8发子弹。西番的火绳枪在他跟前就是个孱孙。来了,你们的!”
宋从龙把枪扔还给贺伢子,喊一声:“撒罕--”
一旁待命的看上去老其实不老的撒罕挺胸而出,把自己的枪交给宋大团长。天上有盘旋的鹰,嗯--这个太高,移动靶没把握。宋从龙推栓上膛,举枪瞄准土墙上叽叽喳喳的小黄雀,小黄雀中弹弹飞,化为一滩带血的肉泥。“16式栓动步枪,半里地上指哪儿打哪儿。有了他,再也不用忌惮强弓劲弩。来了,你们的!”
顺手抛出,16栓划出个曲线稳稳当当落在了撒罕手中。宋从龙走到一个大家伙后面,伸展几下手掌,拉伸几下手指,挨个按响骨节。宋大团长做着充分的准备工作,他那是紧张,因为他也是第一次摆弄向前式水冷重机枪这头野猪般的大家伙,吃不准关键时候会不会给你发一通猪脾气。双手握紧握把,大拇指按下枪机,机枪抖动起来,枪口喷出火舌,对面的土墙如纸糊的哗啦啦倒下半截。黄土烟雾中,飞溅出来的柳条渣子在一个观众的脸上划出血印。
“撒罕,工兵铲。”
接过工兵铲,轻轻一碰,铲子面深深嵌入台柱子里寸许。“工兵铲,连盔甲带脑袋一劈两瓣。这家伙跟前,铁甲也是纸糊的泥捏的。来了,你们的。”
脱下身上的胸甲铺地上,勾勾手,从底下人群里弄把筒刀在手,抡圆了大吼一声,用足全身力气朝胸甲砍去,‘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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