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便明说啦。
东林党父子两代是有理念上的鸿沟的,老辈夺权是为卖国,为一己之私欲。而大多数复社的富二代们则比父辈先进多了,到了亡国之后能够知罪认罪幡然悔悟,主张且参与复明,和满清真刀真枪干过。就说这个侯方域侯朝宗,南明时投奔史可法,史可法给多尔衮的《复多尔衮书》就是他给起草的。扬州败亡之后被满清通缉,坐过满清的大牢,然后当了回软骨头被迫应试清科,后又以失节自责。想反清没这本事,反不了清活着没意思,不到40岁,在自我道德谴责和复明无望的精神打击下抑郁而终。古人总喜欢用‘抑郁而终’来给文人致悼词,啥叫抑郁而终,分明就是重度抑郁症嘛。
有些话可以和马天罡说,还能冠冕堂皇掷地有声:“方以智他老爹方孔炤是东林党,儿子方以智、侄子方以慧却成为了我们的朋友和同志。黄宗羲、侯方域、陈贞慧他们若得到正确引导,完全有可能追随方以智的脚步和反动家庭决裂,选择站到正义的一边人民的一边,坚决拥护皇上支持朝廷。要记住:革命不分先后,同志不分出身。”
马天罡大声道:“明白。战胜敌人的三大法宝: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公司建设。”--“下午您给批了《岘港码头扩建项目一期预算》,真打算搬去中南半岛?”
曹少警惕地从躺椅里跳起来,“舍不得老婆孩子,不愿跟着去?”
马天罡叹口气,“远是真远了点,可借我十副胆也不敢违命哩。”
身先士卒一词,在丁正男的概念里是这样的:同吃同住同睡不可能,官兵一致不是这么玩的,自己和士兵是将与兵的关系,而不是夫妻关系。一起训练一起打仗必须做到,所谓身先士卒也。
别的将领坐办公室里做上官该做的事,好一点的搬把椅子远远坐着观看操练,更到位些的则奔前奔后进行督导,而丁师长严格践行着‘身先士卒’的本来含义,坚持和士兵一起参加训练,且要求不予特殊照顾。身为近卫军师长,士兵做到的自己应该做得更好。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在师长大人的模范带头作用下,蒙格对自己的严格要求真不白给,别人枪口吊一灌满水的水壶,他给自己上强度,要求教官给吊一块城墙砖。这可是城墙砖啊,水壶没法比,就跟100英寸小电影和20寸大电视,属于质的区别。
教官?没错,梁山军又支援来了教官,只因近卫军太湖一战太露脸,以至于林主席认为尚有余地亡羊补牢、半朽之木尚可雕。
丁正男恰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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