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次品钢盔在兵装和联勤两道把关之下,还能流进我战斗部队,一定是出了鬼了。骑兵师分到了3顶,其他部队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幸亏这次我部发现早!”--“兵装的政审严格到变态,出问题的可能性很小。八成在总后。”
“咱俩一起。”
“揪内鬼这种事牵扯深呐,我是老人老资格,冷枪暗箭伤不到我。”
“什么话!出了事,老子大不了回镇江种田。要么我上,要么你我联名一起上。”
“阎应元我实话告诉你,梁山军几个山头里你啥也不是哪头不靠,部队里,那些和我一样澧州土匪出身的老兵油子,看你这个空降干部也颇多不爽。可你是什么料,我洪刘一清二楚。我滚蛋了,部队没事,你若不在,我骑兵师好不了。你他娘的给我把部队带好,风头盖过徒堂师去!”
历数世间之情谊种种,还有什么比以自己生命掩护同志的战友情更可贵更叫人感动的,而这时候开个玩笑比热泪盈眶更能体现阎应元狡黠和流氓的个人风格。
“哈哈,我明白了,你洪刘是变着法的想让澧州一系山头坐大。说来听听,容美系恶心人的事迹都有哪些?我阎应元帮你一桩桩一件件还给他们,投桃报李去。”
洪刘笑了,“不扯别的。这回我一个人上。”
“不。你洪刘要是还把我当同志当战友,咱们联名上报。”
兵装出品还是值得信赖的。担心的事情没有出现,测试结果可以接受。枪能打响,甲能护身。事态比想象中的轻很多啊,看样子刚才瞎几把激动了。二人判断:隐藏在军队系统内的内鬼肯定有,但这个内鬼职务不大,可见之前对插翅金鹏忠诚之怀疑纯属冤案了。
洪刘如释重负,“如此,事件报告写起来就轻松了,揪出了小鬼,他插翅金鹏还要请咱俩一顿酒呢!”
阎应元道:“格局小了哈。请酒便宜他了,必须补足部队装备啊,七天之内!”
第二天一早,骑兵师顺顺利利拔营、开开心心行军。脚下的路变通衢大道,路两旁出现了原明军屯堡,被后金占据之后成为了村社。眼前这个屯堡堡门紧闭,墙头上刀枪林立,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后金民兵。从他们警惕仇恨的眼神,从他们手里攥着的弓箭刀枪来看,村民们似乎不欢迎骑兵师的到来。
‘嘣--嗖--噗--’墙头上射出一枝重箭,众目睽睽之下从半空疾速扎来,钉在距离阎应元战马只几米开外处。这个屯堡不用问就知道叫什么名字,堡城门券上有三个乌黑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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