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伤是最难处理的,稍有不慎可能就会送了命,她必须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老太太的情况暂且稳定下来之后,侯盼便从一旁的医疗箱里取出了药水,给几个伤员都打上了吊瓶。
盛南汐这一路上也没敢停,不停地用意念给水壶里补充着灵泉水。
这会儿大家都精神格外紧张,注意力全然放在了伤员身上,自然也没有人去管那个水壶为什么这么能装。
路程遥远,尽管司机已经将车子开的够慢,但这一路上还是有不可避免的颠簸。
他们能承受住,但伤员不一定。
好在盛南汐提前准备了几十粒药丸,这会儿用灵泉水化开后,又给伤员喂了些。
随后,她才有时间去给他们处理被那些禽兽打出来的外伤。
老太太的情况比较严重,盛南汐轻轻地将她的衣服撩开后,干瘪的身子上,一道道疤痕格外醒目。
她攥紧拳头,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都在不断地“嘎吱”响。
“给。”侯盼端着化了药丸的灵泉水,递到了盛南汐的面前,盛南汐的情绪这才平复了几分。
她拿着镊子,夹起一团棉球,用药水浸透之后,仔细地给老太太擦拭着伤口。
许多旧伤已经成了无法抹去的疤痕,一道道交错着。
每处理好一个伤口,盛南汐的心情就愈发沉重一点,此刻甚至想手刃那些敌人,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将何老太太的伤口清理完后,包扎的工作就轮到了侯盼和戴晚秋。
盛南汐这才得空去检查爸妈身上的伤口。
爸爸身上也有些伤痕。
盛南汐抿着唇。
她听秦渡说了,这些年爸爸作为潜伏人员,吃尽了各种苦和痛,常常在万丈悬崖的边上行走,稍微错一点,就可能会落入敌人之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知道,爸爸这些年过得很难很难。
不过爸爸身上的伤口大部分都是已经处理过的,只有今天新增的伤口比较严重,那个伤口她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了。
妈妈身上也有些伤,不过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简单处理包扎一下就好了。
可看到那些疤痕,盛南汐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妈妈不管怎么样,曾经也是一个大美人,如今受人虐待十几年,落下一身的瘢痕,想必她自己看到都会难以接受。
盛南汐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用灵泉水慢慢地帮妈妈把这么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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