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柱唏哩呼噜的喝着粥,不搭理沈穗的疑问。
实则心里惊讶于死丫头的敏锐,不愧是他的种,随他,精明。
他确实没想和温南意不死不休,主要是条件不允许,他要是死了,那温南意肯定得给他赔命。
这不是没死嘛,受的伤看着吓人,但病历上写的可是轻伤。
就算是他想不依不饶的追究温南意那小犊子,可这次的事情,最多只能按斗殴来算。
往严重了说,温南意能判个一年往上就算是他沈家的祖宗保佑。
再就是温南意偷他那五百块钱的事,如果温家肯认赔,赔他五百块,其实也判不了多么重。
这些沈二柱都提前打听过的。
他能拿捏温南意的,无非就是这两点,至于工作,不用说,出了这一档子事,温南意的工作是肯定保不住的。
所以,沈二柱要的是:“我当然不可能跟他不死不休,那不是还有你的嘛,我总得为你考虑呀。”
沈穗“哦”了一声,明晃晃的表示不信。
沈二柱冲她鼻子喷气:“你爱信不信。”
死丫头太奸诈了。
他这不是想着,做两手准备嘛,万一最后温南意就判个一年,他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做两手准备到最后,哪怕温南意判的不重,他好歹也能找点心理安慰。
绝对不是想要讹钱哦。
“你可别忘了,你在温家那已经拿了不少钱了,别弄到最后,钱没弄到,还反被定了一个讹诈罪。”
其实沈穗不怎么建议酒鬼爸跟公安同志玩心眼子,这无异于火中取栗。
但是酒鬼爸不听。
就一门心思的想捞钱。
“爸,我觉得.....”
“滚滚滚,赶紧滚,别在这跟老子念经。”沈二柱表示不想听,把喝光了的饭盒推给沈穗,利索的躺下翻身背对着沈穗:“我要睡了,你走吧,别打扰我睡觉。”
娘们家家的,就是心小。
这也怕那也怕,财来了都留不住。
沈穗就很无奈,她收拾了饭盒:“我说真的,爸,做一个守法公民吧。”
沈二柱不想理她,还冲她放了个屁。
沈穗磨了磨牙,酒鬼爸真狗啊:“行吧,我丑话可说在前面,你要是翻车了我可没能力捞你。”
回答她的是假到不行的呼噜声。
等到沈穗的脚步声远去,沈二柱才回过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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