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酒楼生意很好。
开业不过数月,已经在长安城立住脚跟,成了继有间客栈外第二个达官显贵待客首选之地。
长安居大不易。
在长安做生意更是不易。
身处皇城,世家聚集,客商如云。
长安府、工部、户部、漕运、刑部、清署、各种乱七八糟的衙门三天两头上门打秋风,还有地痞流氓上门收取保护费。
总归在长安城做生意的人。
但凡真是个贱商,那是绝没有可能熬出头的。
当时归来酒楼开业。
掌柜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身后没有笼着背景,身前只有个疑似痴子的壮汉,眼皮子浅的地痞率先出手,接连三日登门,不闹不吵,只占桌逐客。
年轻掌柜开门迎客,忍坐三日冷板凳,最后还是先礼后兵,让人去了长安府告官。
长安府派来个挂刀衙役。
明里暗里让他破财免灾,直言在长安城开酒楼,味道都是次要的,主要得有平八方的心眼儿,不然一切都白搭。
年轻掌柜表示认同。
让后厨每桌上了几个菜,纯当结交朋友。
没想到第二天他们又来了,依旧是那位挂刀衙役,这次他没了昨日的好言相劝,在一旁冷眼旁观,任由那些地痞打砸酒楼。
年轻掌柜任由他们打砸。
双手拢袖。
面无表情喊了一声小静。
那日三十几个地痞流氓全部被戾气如魔的北小静扭断四肢,那位挂刀衙役也没能幸免。
年轻掌柜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酒楼前。
冷冷看着姗姗来迟的长安府尹王顺德,丢出一张纸,那群地痞流氓身后的靠山亲疏关系都一一罗列,并且让他们连同身后的背景三日之内滚出长安。
王顺德满口答应。
当场卸了那挂刀衙役的刀。
没办法。
因为那张纸上用红笔勾着一个朱。
朱门那个朱。
要论背景。
偌大个长安城,谁比朱门更重?
自那日起。
归来酒楼彻底在长安立了起来!
宾客络绎不绝,就连寻常的酒菜,似乎都因为这场闹剧而变得更可口了许多。
......
“老三,我错了。”
甲字一号厢房里,朱二狗看着大厅里热火朝天的景象,眼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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