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枫的指尖在量子计算机表面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防弹西装领口渗出细密的汗珠。
屏幕上跳动的郑和宝船图腾正被三百个纳米机器人啃噬成数据残渣,而杜瑶甩在操作台上的鎏金发簪还在嗡嗡震动——那是她昨晚黑进监管局内网时留下的后门程序。
“三分钟内把永乐三年的胡椒期货换算成现代股指,”他扯开领带,明朝水师的令旗投影在茶杯里漾起涟漪,“再调取郑和第七次下西洋时的季风数据,和上周的纳斯达克波动率做交叉比对。”
杜瑶的冷笑声从全息投影中传来时,纳米级的情报模块正顺着臧枫的耳后芯片爬进中枢神经。
她操控的虚拟形象穿着明制马面裙,裙摆的缠枝莲纹却诡异地跳动着道琼斯指数:“现在知道用我的毕业论文模型了?昨晚是谁说‘历史数据不如星链卫星实时监控’?”发簪尖端的翡翠突然炸开成量子云,裹挟着证监会最新修订的《跨维度交易管理条例》砸在臧枫眼前。
防弹西装的袖扣突然迸射出蓝光,纳米机器人组成的微型舰队在数据海洋里列阵。
臧枫盯着正从宣纸纹路里渗出朱砂色晶告的宝船图腾,突然抓起杜瑶留在茶几上的珐琅彩咖啡杯。
杯底暗藏的洪武通宝芯片与量子计算机碰撞出火花,洪武年间的铜钱汇率瞬间转换成二十三种避险货币的实时波动。
“臧先生,我们是国际金融监管委员会。”
门禁系统的全息投影突然扭曲成三个西装革履的虚影,为首者的领带夹是不断坍缩的克莱因瓶形态,“关于你上周通过虫洞套利的二十笔跨时空交易,我们需要查看原始数据锚点。”
杜瑶的虚拟形象瞬间切换成职业套装,发簪化作数据流刺入克莱因瓶领带夹。
臧枫的鳄鱼皮鞋跟轻轻磕地,鞋尖暗藏的星图导航仪将永乐年间的朝贡清单投影在审查员脚下:“原始数据采用郑和船队的压舱石配重算法,每笔交易都对应宝船桅杆的十二级风偏修正系数。”
审查员的瞳孔突然分裂成区块链结构的网格,身后的助手从公文包抽出一卷闪烁着监管水印的竹简:“那如何解释你在马六甲海峡时空节点上的做空操作?郑和船队当年携带的五十万匹丝绸,换算成现代期货合约的杠杆率已经超过监管红线。”
臧枫的后槽牙微微发酸,耳后芯片突然接收到来自1433年的电磁脉冲——那是史密斯通过暗池交易发送的伪造圣旨,宣德年间的龙纹水印正悄然覆盖真正的交易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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