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多想,一股比厨艺、书法、淬体加起来都要庞大复杂千万倍的洪流,骤然冲进程墨的脑海!
无数的人体经络图、穴位名称、药草性状、病理分析、望闻问切的精髓、针砭之术的奥妙...
如同宇宙星辰在他意识中爆炸、重组!信息量之大,让他眼前一黑,脚下猛地一个踉跄!
“二哥!”程芳惊呼。
侯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墨儿?!”
程墨只觉得天旋地转,无数医道至理在脑海中翻江倒海。
他用力甩了甩头,勉强站稳,脸色有些发白,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洞悉一切的光芒。
他下意识地反手搭在了侯夫人扶着他的手腕上——诊脉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做过千万遍。
“娘,您昨夜是否没睡好?心悸了两次?辰时是否用过寒凉的瓜果?”
程墨脱口而出,完全是大师级医者的本能反应。
侯夫人整个人都僵住了,看着儿子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
感受着那指尖传递来的、仿佛能穿透皮肉洞察一切的力量,再看看程墨那双仿佛蕴藏了无尽智慧却又因信息过载而略显迷茫的眼睛...
春日暖阳下,靖远侯府的后花园里,陷入了新一轮的、更加诡异的死寂。
只有程墨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大师级医术…卧槽…信息量也太大了…老爹的老寒腿有救了!
娘的失眠也能调…不对!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爹娘看我的眼神更不对劲了啊喂!
靖远侯夫妇看着儿子那仿佛开了天眼般精准的诊断,再看看他扶着额头、脸色发白却又眼神清亮的样子,心里的惊涛骇浪简直要把他们淹没了!
这小子不对劲!
“墨儿!”
侯夫人反手紧紧抓住程墨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刚刚接收完海量医术知识、脑子还有点晕乎的程墨都感觉到了疼,
“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
她看着儿子,那句“被精怪附体”的话在舌尖打转,终究还是没敢问出来,生怕一语成谶。
侯爷则眉头紧锁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眼神锐利得像要解剖程墨:
“臭小子!你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再敢提什么赌债抵秘籍,家法伺候!”
程墨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冷汗又下来了。
“爹,娘,儿子真是突然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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