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西南,与另外两大州接壤之处,有一条雄伟壮观的三叉型山脉,一半在燕州,一半在另外两州。
这条山脉总长八百余里,山中埋藏着丰富的灵石。
其中一半属于余氏。
不过自从昭氏倒下之后,余氏实际上已经拿回了一整条灵石矿脉的拥有权。
山脉附着常年不化的冰雪,雪景绝美如画。
雪山中某处,一座古朴的亭台中,一名老者与几人围炉煮酒。
“今年的桃花酿,比往年更加甘醇,国公爷您说是不是?”
“岐山雪景下酒,当真是一绝啊。”
“就是不知道那群愚蠢的北蛮子打到哪里了。按照我们预估的进度,应该是要吃下燕州了。”
……
几个人悠闲的饮酒,吃着蕴含浓郁灵气的浆果。
而为首那名老者—殷国公余顺泉,全然没半点开心的表情。
“国公爷,怎么闷闷不乐?”一人出言问道。
余顺泉神情阴冷,一眼瞪过去。
“姓卫的,若是你刚死了儿子,你乐不乐?”余顺泉阴冷的问道。
余承鸿之死,余顺泉憋了一肚子火气。
这老东西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
“国公爷您这话说的,现在总领燕州大军的,可是我儿卫援。事情但凡有半点差池,莫说是我儿,就是我整个卫家,也逃不过灰飞烟灭的下场。”姓卫的老者语气略有不爽。
“事情还能出什么差错?难道京军还能到燕州来不成?据我所说,京中最近变故频发,监国太子怕是自顾不暇呢。”另外一人出言说道。
“呵呵,依我之见,估计得等到北蛮子吃下两个州,京师才能收到情报。到时候,事情还不是国公爷说了算?”
余顺泉冷哼一声,端起一杯热酒,正要饮下。
霎时间,一声巨响打破了雪山的静宁。
“嘭!”
整条山脉地动山摇,厚重的积雪从山顶崩落。
雪崩霎时间冲向凉亭,却被一股力量分流而去。
余顺泉老辣的目光,盯着杯中荡起的微波。
“怎么回事?”
“好强的力量波动,难道是索达那个蠢货?”
“他不是在带兵?”
“去看看是谁。”
……
姜宁站在雪山之巅,面前是被他刚刚打出来的悬崖峭壁。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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