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二年六月十八,皇后娘娘平安诞下一子,取名许灼言。
百官纷纷上奏请立小皇子为太子,却被许清砚以皇子尚幼不知品行如何而驳回。
次年,小皇子一岁时,百官再次上奏依旧被陛下驳回。
一连三年陛下都没有立储的意思,可谓是急坏了百官。
就连温老爷子都坐不住了,打发夫人来探皇后娘娘的口风。
程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对你好吗?”
温姝语看出母亲的心思,她问:“母亲不会以为女儿失宠了吧?”
程氏的确是有这个担心,最近因为立储一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她也是怕陛下有了别的女人。
她道:“娘就是随便问问。”
温姝语拉着母亲的手道:“母亲放宽心,陛下对我很好,至于立储一事其实是我和陛下的意思。
我只希望我的言儿能自由自在,不想他被枷锁束缚,更何况他还小谁知道是不是做明君的料?
你回去告诉父亲让他不要多想,这江山不会后继无人的。”
程氏听了她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她道:“娘不在乎什么立不立储,只要你和陛下恩爱和睦娘就放心了。”
不是她信不过陛下,而是信不过这世上的男人。
他们大都是薄情寡义之人,就算再深的情也会有变心的那一天,她只是害怕自己的女儿被人伤害。
但温姝语对许清砚却是深信不疑。
许清砚处理完政事回来就抱起言儿亲了亲。
温姝语坐在凉亭上正在剥莲子,瞧见他回来便道:“陛下来得正好,快来给我剥莲子。”
许清砚将言儿放下,然后走到凉亭上给她剥起了莲子。
他忽而想起之前在镇北侯府时候,他们也是这般在凉亭上剥着莲子,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好在物是人也是。
他问:“听说岳母大人来了?”
温姝语耸了耸肩道:“母亲怕我失了圣心,特意进宫来看看。”
许清砚唇角一抽,他道:“看来还是因为立储的事情,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陛下的心思我可是瞧道明明白白。
其实你跟我一样都不愿言儿背负这么重的使命,才屡屡拒绝立他为太子。”
温姝语笑着道:“之前见你总是一副想撂挑子的架势,我还以为你会把言儿当储君来培养呢。”
可自打孩子出生后,许清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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