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不对外公开的会议室内，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但没人再去碰桌上的香烟。

在座的每一位，都是跺跺脚能让龙国某个领域抖三抖的大人物。

程光遇刺的消息，在龙国高层掀起了滔天巨浪。

屏幕上，是程光浑身血污、生命垂危的报告。

“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暗杀，这是对龙国的宣战。”

此刻，他们全都沉默着，听着老人用平缓的声音下达指令。

“我建议，即刻成立‘利剑’联合专案组。”

“由国安的同志挂帅，特勤、军情、网信、乃至所有相关部门无条件配合。权限，无上限。”

老人缓缓抬起头。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把藏在阴沟里的老鼠，连同它们的主子，一并给我揪出来，碾碎。”

命令下达，一台庞大而精密的国家机器，瞬间以最高效率运转起来。

代号“利剑”的联合专案组，在二十四小时内集结完毕。

老李站在这里，担任前线总协调。当然，他并非前线指挥，他的级别还不够。

他面前，是来自全国各个要害部门的顶尖精英。

有痕迹学专家、网络战高手、行为分析师、情报判官……

巨大的沙盘上，车祸现场被一比一还原。

“撞击角度87.3度，时速124公里。头车通过后，肇事卡车有两次微小的方向修正，误差不超过五厘米。”

“交通堵塞点A和点B，是两起几乎同时发生的三车追尾，肇事司机全部弃车逃逸，车辆均为套牌。”

“碰撞前十五秒，半径五百米内的所有公共和私人监控，以及通讯信号，均遭到强干扰。”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场教科书式的刺杀。

“太‘标准’了。”

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行为分析专家忽然开口。

“标准得像一部三流间谍片，他们甚至懒得掩饰自己的意图，这是在挑衅，也是他们露出的第一个破绽。”

话音刚落，现场勘查组的紧急通讯就接了进来。

“报告！在肇事卡车的轮胎缝隙里，我们检测到一种极为罕见的工业催化剂粉末残留！”

“说重点！”

“这种催化剂，我们龙国早在十年前就全面淘汰了！”

“根据我们的数据库，目前全球只有一个地方还在大规模使用——米国本土，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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