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怜巴巴的！”子灵一把抓住她的小臂，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子灵坐到桌子上，扭过头，不愿看辛云儿那般凄惨的模样。

透过那副痛苦无助的脸，她仿佛能看到曾经自己十七岁的影子。

那年，子灵经历过全族一夜被屠、亲眼看到父母被枪杀、亲姐姐被恶人强暴和自己差点被卖到供富人玩乐的海岛……

那时的她，也许和此刻的辛云儿，愤恨却无助。

坐到椅子上，辛云儿的眼泪再也绷不住，抽泣起来：“沈子灵，几天前我父亲来看我，还鼓励我好好活着，在牢里好好改造……他说会等我出狱给他送终。”

子灵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不会自杀？”

辛云儿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他那么怕疼的人，即使要死，也不会选择自焚的方式！”

如果辛画家不是自杀，那是谁杀害他的呢？

子灵盯着辛云儿，冷声道：“除了宫羽墨给你请的律师，你还见过谁？”

女人猛地惊恐道：“没有，除了律师我没见过谁。”

想起监控画面里那个模糊但让子灵熟悉的身影，子灵试探道：“是宫羽诺，对吗？”

“不、不是她！”辛云儿避开子灵的视线，紧张地扣着指甲。

子灵轻笑一声：“辛云儿，你很聪明。你怀疑你父亲和你继母的死，是他杀。在看守所给我打电话，那种恨不得把我撕碎的愤恨哪去了？”

捏起辛云儿的下巴，子灵强迫她和自己对视：“那通电话，你是演的！目的就是想骗过监视你的那些眼睛！让他们相信，你和我的仇——不共戴天！”

“你想见到我，但又不能让那些人怀疑……你想要我帮你，不是吗？”

辛云儿逃避子灵紧逼的视线，不得不承认子灵的确聪明，一猜近乎全中。

她是想见子灵，但她也怀疑子灵是她的杀父仇人。

据她曾得到的消息，沐辰也明里暗里勾搭过白佑廷，子灵却放她一条生路。

所以，辛云儿拿不准。

她再次确认：“真的不是你杀了我父亲？”

子灵松开辛云儿，耐着性子：“对付你……是你咎由自取！但祸不及家人。”

辛云儿咬唇道：“真不是你？陈岚被虐成残疾，不就是你的杰作？只是为诬陷我！有她出庭作证，我放火烧家的杀人未遂罪，一定会被做实。”

“但如果不能做实，那我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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