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听到背后有抽泣声,扭头就看到苏郁抱膝哭了,他以为是自己刚刚语气过重将人惹哭了,立刻变得慌乱起来:“别,别哭啊,我没想说你的.....”
苏郁正是伤心时,压根没理他,只是木木地咬唇,红着眼睛掉眼泪,说不出的怜人。
宁淮觉得眼前的苏郁好似变了,原先的苏郁性子张扬,也不爱哭。但他也不是没见她哭过,嚎啕着,毫无形象可言,不像现在这般,哭也压着,憋屈又可怜。
他叹了一口气,坐到床边,将苏郁揽到怀里安慰道:“想哭就哭出来,没必要压着~”
苏郁因着前生的事,心中对他很是抗拒,想挣扎,奈何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力气最大的时候,她挣扎了个寂寞,于是气的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宁淮,我讨厌你!”
肩膀处传来刺痛,宁淮眉头皱都没皱一下,他知道少女爱记仇,不如让她一并发泄了,否则之后又要翻旧账:“行行行,就算再挨你一巴掌都是我该的!”
苏郁听到他略显宠溺的话后,有些怔愣,她和宁淮年少时期竟是这般要好么?
可惜到后来,她和宁淮青梅竹马,两相作恨,竟看不出半分年少时的情谊来。
这时,巡房的护士突然推门而入,苏郁和宁淮立马做贼似的分开了,恰巧苏郁手上的吊针打完了,已经开始回血了,护士瞧见后眉头皱的死死的:“小伙子光知道抱人,不知道看一下针啊!”
宁淮那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今天出奇的薄,居然一下子就红了了,还不是一般的红,他挠头踱步到窗边,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这里瞅瞅,那里看看,就是不敢回头。
护士给苏郁拔完针叮嘱道:“行了,回去吃点感冒药就好了~”
苏郁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谢谢您~”
宁淮这才转身也跟着道谢。
护士则是满脸促狭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推门离开了。
宁淮的脸更红了,他故意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苏郁啊苏郁,我的一世清白啊!”
苏郁没理他,自顾自地穿鞋系鞋带,不过她前生待在别墅太久,已经不知道鞋带该怎么系了,所以系了半天都系不上。
宁淮实在看不下去了,蹲下身子,拍开了她的手:“怎么生个病连鞋带都不会系了,照你这系法,不知道要系到猴年马月。”
苏郁则是诧异地看着蹲在面前的少年,少年时的宁淮有这么贴心?
记忆里他明明总是一副不耐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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