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舞娘推开院门,带着两个提灯的粗使婆子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小桃披头散发,脸上带着清晰的巴掌印,嘴角流血,正指着柳如烟哭诉。
而柳如烟,则跌坐在地上,衣衫凌乱,左臂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垂落着,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布满冷汗,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抽泣着,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孙舞娘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紧紧皱起,面沉如水。
“孙舞娘!”小桃抢先告状,指着柳如烟道,“是她!是柳如烟约我来这里,说是有什么晋升的技巧要教给我,结果她骗我!她到了这里就动手打我!您看我的脸!”
她急切地将脸凑到灯笼的光线下,让孙舞娘看清上面的伤痕。
回头指向柳如烟,却发现柳如烟如此姿态,
柳如烟则在此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泪眼婆娑地看向孙舞娘,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是的,孙舞娘,是小桃姐姐约我来……说……说要为白日的事情向我道歉……谁知,谁知她将我骗到这里就对我动手……嘶,我的胳膊……好痛……”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晃了晃自己那条脱臼的胳膊,疼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胳膊脱臼,她自己便能控制,这一切景象自然是柳如烟故意的。
两个粗使婆子见了,都忍不住露出一丝同情之色。
这柳如烟姑娘瞧着这般瘦弱,怎经得起这般折腾。
孙舞娘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眼神锐利如鹰。
“你们二人各执一词,究竟是谁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小桃急得跳脚。
“我……我说的才是真的……”柳如烟抽泣着,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孙舞娘……我……我可以找我的舍友林香姐姐作证!我出门前告诉过她,是小桃姐姐约我,说要向我道歉的!”
“我也能!”小桃一急,说出话后方才后悔,自己没和春杏夏荷说是来学技巧的。
孙舞娘冷哼一声:“好,去找两人的室友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谁嘴里能吐出真话来!”
她吩咐一个婆子:“去,把柳如烟的舍友林香,还有小桃的舍友春杏、夏荷都叫过来!”
那婆子应声去了。
不多时,林香、春杏、夏荷三人便被带到了小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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