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是监狱普法宣传的地方,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姓黄的狱警。
黄狱警很严肃,加上马师傅各种说我的不好,黄狱警对我一顿教育。
当时我还很恨马师傅,带我嫖娼的是他,让我骑大洋马的也是他,去监狱后,马师傅又开始装好人。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理解马师傅的良苦用心。
大概过了十五年,我和黄狱警有了交集,那时我才知道,一切都是马师傅在给我铺路。
那时候,祖国大地,满是口罩。
我因为盗墓判了个死缓,也就是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在缓刑期间,如果表现良好,二年期满以后,可以减为无期徒刑。
为了活命,我每天睡觉前都咬着被子,生怕说出什么梦话,被人举报了,我犯过的事,单拿出一个,都够直接判死刑了。
服刑的地方,正是黄狱警工作的监狱,十五年过去了,黄狱警已经变成了老黄。
老黄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许多啊许多,你可真是个狗卵子,还真他妈的被你师父说中了,来我这吃饭了,你呀,好好表现吧。”
我身后有死刑追着,我只能拼命点头,拍胸脯保证要好好改造。
服刑两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轮到了老黄值夜班,老黄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还拿出了几盒熟食和一瓶白酒。
我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有点菊花发紧。
“咋地,黄老爷子,这是我的断头饭吗?”
老黄微微一笑道:“别紧张,没事,咱俩也算是熟人了,进来这么久,也没找你单独聊聊。”
“真的不是断头饭?”
“放心吃吧,要是断头饭,你变成鬼,天天来找我,行了吧。”
我有些将信将疑,不过黄老爷子平时对我挺够意思的,我相信他。
用东北话说,黄老爷子这人行,不装犊子。
“坐下,吃饭。”
我点了点头,刚夹起一块猪肘子,我脑袋突然嗡地一下,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吃呀,想什么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探性地问:“老黄头,你不是想晋升吧,找我喝酒套话,在许某人身上刷经验值吗?”
“扯犊子,你小子都死缓了,还能榨出几两油。”
“是呀,都是罪有应得。”
老黄哼笑道:“你小子在法庭上满嘴跑火车,说什么第一次盗墓,骗鬼吧。”
“真是第一次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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