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亮了,秀芝突然开门,高满堂猛地站起,一个大嘴巴子招呼过去了,然后拎着残缺的木棒闯进了房间。
秀芝吓了一跳,问高满堂咋地了?
高满堂哪有心情回答,直接翻找柜子和床下。
奇怪的是,哪都没有人。
高满堂又打开窗户往下看了看,这是三楼,整面墙都是红砖,没有任何凸起,根本不可能跳下去。
秀芝也生气了,说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神经,找茬打架也不等晚上,白天让人看笑话。
高满堂大怒,说你个杂操的,昨晚谁来了。
秀芝也懵了,说没人来啊。
高满堂拎起秀芝,又要打,手都抡起来了,马上下落的时候,高满堂停住了,同时,冷汗也下来了。
秀芝闭着眼躲避,久久没等到巴掌,哆嗦地睁开眼,见高满堂一脸吃惊地盯着她。
高满堂磕巴说,你,你犊子呢?
秀芝低头一看,马上临盆的肚子竟然没了,她立马脱掉衣服,肚子上只剩下放久了的柚子皮般的褶皱。
孩子呢?
秀芝也懵了。
高满堂问昨晚发生啥事了。
秀芝说啥事没有,就正常睡觉,大儿子也没闹,昨晚睡得很好。
懵了,不仅是高满堂,秀芝也跟着懵了。
高满堂昨晚那么用力地砸门,大儿子嗷嗷哭,秀芝竟然没听见。
秀芝也开始自我怀疑,睡觉之前还挺着大肚子,一觉醒来,肚子竟然没了。
二人找遍了床上床下,没有任何血迹。
在那个反对封建迷信的年代,这已经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了。
高满堂开始四处托人找大仙,那时恰逢浩劫,老实巴交都容易被人戴帽子,更何况开展封建迷信活动,根本没人敢接高满堂的活。
谁也不想赚个一包烟,十个八个鸡蛋,就被人扣了帽子,扣帽子是小事,一旦被打上反动的标签,直系亲属的工作都得没了。
想找出马仙也找不到,外面的风声又很紧。
万般无奈下,高满堂和秀芝二人只能装傻充愣,毕竟日子还要继续过,要是有人问起孩子,二人都是统一口径,说放在娘家了。
没了肚子的秀芝,身体也没出现任何异常,没过多久就继续上班了。
过了大概得有两个月,有一天高满堂正打扫俱乐部卫生呢,矿区办公室的人来了,问秀芝呢。
高满堂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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