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扶起温玲,别着急,等处理完孟哥身上的事。
孟哥也跪下来了,求马师傅帮帮他。
马师傅疑惑道:“你弄了个法器,消耗身边的人,我想不明白,你为啥后期突然消失了?”
“为了活命,我害死了媳妇,媳妇死了之后,我越来越觉得没意思了,想着顺其自然。”
马师傅上去就是一鞋底子,怒声道:“说人话。”
孟哥磕巴道:“师父让我躲起来,不能让温玲身上有太多我的痕迹,避免接触。”
温玲抡起板凳,直接砸在了孟哥的身上。
马师傅问:“这法阵怎么破?”
孟哥磕巴道:“我,我不知道啊。”
马师傅冷笑一声道:“小姑娘,你把衣服脱光了,在他身上蹭一蹭,汗水,血水啥的,都成蹭你身上。”
温玲也是个女汉子,直接照做,脱了个精光。
马师傅有点职业道德,看了一分钟左右,招呼我出去。
“许多,看明白了吧,这一招叫请君入瓮。”
“温玲蹭上孟哥的汗水,会怎么样?”
“那老小子用的法阵,是一把双刃剑。”
“单刃的叫刀。”
“少扯犊子,双刃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老小子害死媳妇,自己丢了半条命,这回害温玲,温玲沾上汗水啥的,也算带有老小子的痕迹,温玲要是死了,老小子也活不成。”
话音未落,温玲光溜溜出来了,急切道:“马师傅,都蹭在哪里,有什么重点部位吗?比如脸,手掌心。”
“没有,多蹭点就行。”
温玲立马转身回去,随后传来了孟哥痛苦的呻吟声。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问:“师父,你和温玲说没有重点部位啊,那蹭脸上,手臂上,也可以啊,为啥让温玲脱光衣服呀?”
马师傅给了我一巴掌道:“老他妈多嘴。”
“老色鬼。”
“他妈的,你师父是为了看一眼吗?再说了,师父的为人,你不知道?”
我吸了吸鼻子道:“师父,你的为人,我知道,但咱家附近十里八村的寡妇,也知道啊。”
马师傅又踹了我一脚道:“那老小子满嘴跑火车,得用点极端的手段,让其彻底慌神。”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
“放冷涂的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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