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玲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她更加疯狂地勾引孟哥。
勾引这个词是温玲自己说的,她原话就是想要和孟哥结婚,留在北京,也算跨越阶级了。
所以,那段时间,温玲经常下午请假,早早回到家中,做一大桌子菜,然后叫孟哥过来吃。
在温玲的世界里,上班赚不了多少钱,要是能嫁到北京,那才是一本万利。
开始的时候,孟哥随叫随到。
温玲也用了些手段,要么穿性感的旗袍,要么短裙,时不时做点大动作,露出里面的花花世界。
这一切,孟哥都看在眼里,可没什么表示。
后来温玲研究起了酒水,和孟哥一起喝酒。
就算是温玲喝多了,孟哥也是谦谦君子,把温玲扶到床上,然后收拾好家里的卫生,独自离开。
有时候温玲是装醉,她躺在床上,泪水在眼睛中打转,她想不明白,自己胸大屁股圆,究竟是差在哪了,竟然诱惑不到孟哥。
装醉酒没用后,温玲又开始用其他手段——下药。
就是把蓝色小药片夹在饭中、菜中、酒水中。
温玲说家里有饮水机,桶装水里都被她泡了好多小药片,连做饭的水,都是用的桶装水。
再次吃饭的时候,温玲能明显看出孟哥的身体变化,不过也没什么动作。
温玲不想再这样下去,主动脱光了衣服,然后扑向孟哥,对着孟哥的嘴又亲又啃。
孟哥迟疑几秒钟,一把推开温玲,然后慌慌张张拿着衣服跑了。
这件事之后的一段时间,温玲也不好意思找孟哥,孟哥也没主动联系过温玲。
大概过了半个月,温玲忍不住了,主动联系孟哥,孟哥接了电话,说最近忙,在外面出差,等回北京再看温玲。
温玲有些失落,但孟哥出差,她也没办法,只能等待。
这一等便没了尽头,温玲三天两头给孟哥打电话,孟哥那边都是在出差,很忙,说几句话就草草挂断了电话。
温玲越来越失落,或者说患得患失,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温玲开始有了梦游的习惯。
说到这,马师傅插嘴问:“你说的那个孟哥,是做什么的?”
温玲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我问过,他没说。”
“没告诉是做什么职业吗?”
“嗯,我问过几次,他没说,我觉得是怕我去他单位,后来我也不问了,我想给他一种我不闹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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