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过后的早上是痛苦的。
虞娇刚有意识就感觉到了脑袋里针扎般的疼痛,她难受的皱了皱眉头,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如清泉滴石般的声音。
“不痛了。”
燥火被凉水浇灭,所有的不适都随之烟消云散。
虞娇睁开眼,就见少年正蹲在床边紧张兮兮的看着她,眉头皱起,配合他那个动作,像是只担忧主人的狗狗。
她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谢谢。”
温不言似乎没有预料到她的动作,愣愣的眨了下眼。
虞娇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冒犯,她想要抽回手,少年却制止了她的动作,他甚至还把她的掌心又放回了自己的头上,示意她可以继续。
虞娇的指尖陷入少年柔软的发丝,温不言像只被顺毛的大狗般眯起眼睛,不自觉地往她手心里蹭。
姐姐的手好暖。
他想。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精致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虞娇摸着摸着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向窗外看去,居然已经下起了雪。
列车还在向前行进,鹅毛大雪絮絮的斜着飘下,连景色都模糊了不少。
她从床上起来洗漱准备吃饭,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被人钻了空子的惨痛教训,温不言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她洗漱他都在门口站着,这么小个空间他如此的行为实在是有点反常。
虞娇断片了,她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于是疑惑的问:“怎么了?”
温不言只是摇头。
他那个一言难尽的表达能力再加上天赋的限制就算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虞娇猜了猜,难道是她昨天耍酒疯了?
于是她指了指自己问:“我昨天是不是干了什么?”
温不言眼眸含笑,还有一丝小激动的点点头。
姐姐昨天维护他的样子可帅了。
可是他那个回应在虞娇看来就是在肯定她内心的猜测。
奇了怪了,以前她也不是没喝过酒,虽然酒量不咋滴吧,但她自认为酒品还算不错,因为朋友们都说她喝醉了挺老实的。
虞娇很信任她的朋友,完全没有考虑到另一种可能。
如果说出了真相,她的朋友们可就再也见不到她喝醉后的模样了。
深陷这种“楚门的世界”,没有一个人有“背叛”的异心,所以她对此深信不疑。
洗漱完毕后外面发早饭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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