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眼眸微眯,似乎是听出了些意味来:“运气好?”
“是啊,”虞娇注意到了他话里的异样,“你认识吗?”
如果算上一些道具加持的话,这游戏里的确会出现偶尔走运的现象,但能被真正称为“运气好”的,只有那一个人。
但沈叙白没有就此下定论,他还是问了一句:“他叫什么?”
“宋泠。”
……
宋泠居住的地方是头等舱。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想住这里,他的身体本来就难以承受海上航行,再住这么高的地方,实在难受。
而且这头等舱除了好看以外,别无任何用处,甚至。
还可能会有危险。
就在他打开门的瞬间,一把不足巴掌大的尖刀从面前落了下来,插入了离他鞋尖不足一厘米远的地毯上。
宋泠仿佛已经习惯了,他轻咳两声,将刀拔出来放到一旁。
缓步走入客厅。
嗓子痒的厉害,他想要去沙发上喝口茶,头顶的水晶吊灯轰然坠落,碎玻璃如雨点般砸下。
可那些玻璃片就仿佛带自动导航似的,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稀稀拉拉的落在了他的脚边。
宋泠没管,坐在沙发上拿出杯子倒水喝。
手指刚触到茶壶把手,壶嘴便突然射出一支银针,直直的朝着他的眼睛射了过去。
但就在银针射出的前一秒,宋泠忽然发现杯子底下少了个角,他低下头仔细查看,恰巧躲了过去。
换了个杯子,倒茶,喝完。
少年摸了摸口袋,将虞娇给他的帕子拿了出来,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
宋泠看着上面的血渍,指腹摩挲着旁边的纹样,起身打算去盥洗室将其清洗干净。
拧开水龙头,他有点出神。
脑子里不断回想着那个女孩离去的身影,一双漂亮的眸子像是浸了江南的烟雨,巧笑嫣兮的和他告别。
旗袍下摆随着她行走的动作轻轻晃动,缝隙之间,玉腿若隐若现。
想着想着,宋泠有点出神,水龙头已经往下冲了半天,“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嗯?
冒泡?
宋泠看向洗手盆。
里面已经蓄满了看起来分外渗人的“紫水”,像是沼泽。
他把香皂扔进去,瞬间融成了灰烬。
宋泠叹气,走出去去打电话找人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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