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玫瑰花多了起来。
动作间一片鲜艳的玫瑰花瓣落在了女孩的腰窝上,上面还带着露水,在瓷白的肌肤上落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亚修的指尖轻轻拂过那片花瓣,水珠顺着容若的腰线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开一抹深色。
“痒......”虞娇瑟缩了一下,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回床上。
“别动。”他声音低哑,俯身吻去她脊背上的水痕。
玫瑰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两人交缠的呼吸,虞娇的眼尾泛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亚修的吻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耳后那块敏感的肌肤上:“最近,怎么这么乖?”
虞娇说:“你不是让我爱你吗?我现在这样你还不乐意?”
虽然没好气,但配合着她那个破碎的哼哼语调,更像是在撒娇。
亚修低笑一声:“撒谎。”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侧下滑,指尖在锁链留下的红痕上流连:“我的娇娇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虞娇呼吸一滞,随即恼怒地抬腿去踹他,却被男人顺势握住脚踝。
银链哗啦作响,在昏暗的房间里折射出细碎的光。
“放开!”
“不放,”亚修将她的脚踝按在枕边,俯身时黑发垂落,扫过她锁骨上未消的咬痕,“告诉我,你在打什么主意?”
虞娇别过脸不看他,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两人视线相接的瞬间,她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凶狠,亚修闷哼一声,他眯起眼,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吻得虞娇几乎缺氧。
分开时,她气喘吁吁地瞪他:“这样够不够爱?”
亚修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眸色暗沉:“不够。”
可以看的出来,近来男人的确是被哄的很高兴,哪知道她心里有鬼却也被迷了神智,到最后甚至解开了她脚上的锁链带她去了隔壁的花房。
花房可是有窗户的。
只不过那扇窗被铁丝给牢牢的围着,再加上每次进入也不会待多久,顶多半小时,期间亚修还寸步不离的贴着,所以她貌似也没什么机会。
但是底线这种东西只要突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虞娇慢慢地温水煮青蛙,她并不着急。
反正现在就看谁先把持不住。
又是一天。
虞娇赤着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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