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都很平静。
虞娇没有再像前些阵子那么倒霉,而原因大概就是她最近只要碰见宋泠就躲,像是老鼠见了猫。
这也是沈叙白教她的,欲擒故纵。
她问:“那什么时候擒?”
“等,”沈叙白回,“不过不是你擒他,而是他‘擒’你。”
她像一道捉摸不定的风,只在宋泠的感知边缘掠过,留下一点若有若无的馨香,却又在他试图捕捉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某天傍晚,虞娇自己在甲板上吹风。
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掠过甲板,虞娇的丝绸披肩被吹得猎猎作响。
她正倚着栏杆眺望远处渐沉的落日,手上晃着一杯香槟。
身后突然传来了道小心翼翼的问询。
“姐姐最近……为何总是躲着我?”
他依旧带着那份恰到好处的虚弱,但虞娇敏锐地捕捉到一丝被强行压抑的烦躁,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
宋泠的声音贴着耳后传来,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带起的气流。
虞娇转身时险些撞上他的胸膛,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离她不到半臂的距离。
白色衬衫被海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落日余晖为他苍白的皮肤镀上蜜糖般的色泽,却照不进那双幽深的异色眼瞳。
“我……”虞娇后退,腰窝抵上冰凉的金属栏杆,“只是最近比较忙。”
香槟杯在她指间轻微晃动,气泡沿着杯壁不安地上升。
宋泠的目光落在她颤抖的指尖,忽然伸手接过酒杯,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她的手背,像一块冰贴上灼热的皮肤。
他低头啜饮她唇印残留的杯沿,喉结滚动时在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
少年也没戳穿虞娇那蹩脚的谎言,
“所以……只有我记得那个吻吗?”
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破碎的颤音,像濒临崩溃的弦。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想推开他,喉咙却被宋泠的吻给堵住了。
他的唇压上来,带着香槟微涩的甜和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强势地封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辩解。
虞娇的瞳孔骤然紧缩,手指下意识攥紧了栏杆,冰凉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却抵不过唇上滚烫的触感。
宋泠的吻并不熟练,甚至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像是怕她再次逃走,齿尖不小心磕到她的下唇,轻微的刺痛让虞娇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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