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婧怡有点不好意思。
她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月华明天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顾延卿从单手捧她脸,变成双手捧她的脸,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你是因为听到她们议论我,所以才上去和她们吵架的?”
岑婧怡的脸在他的手中有点变形。
嘴巴张合也有些受限,含糊不清道:“没吵架,就是争论了几句。”
顾延卿见她没否认,这才笑着松开她的脸。
“我哪会吵架啊。”岑婧怡不好意思说,“每次和人发生争执,我都恨自己嘴笨,不能把人骂得狗血淋头。”
“那就别和她们吵,就当她们是在放屁,别往心里去。”
岑婧怡心说她大部分时间就是这么做的。
可在事关顾延卿、事关茵茵,事关她在乎的人时,她的情绪就会变得不受她控制。
“睡觉吧,别织了。”顾延卿将被面上的毛线团、毛线针拿走。
“哎!还早我再织一会儿。”
“别织了,抓紧时间睡觉,明天家里要来客人,就不方便了。”
话音刚落,顾延卿就把房间的灯给关了。
黑夜中,顾延卿窸窸窣窣脱衣上床。
岑婧怡裹着被子躺下,低声道:“月华肯定不会在咱家住几天的,她来京市,肯定是有自己的事儿要忙。住在咱这儿,不方便。”
顾延卿扯被子,钻进去,从她背后贴近她。
“两三天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
岑婧怡:“休息几天刚好,我在家属院的时候,听嫂子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该注意身体了。那啥太频繁,容易三十岁之后就不行。”
“她们在胡说八道。”
“怎么能是胡说八道呢?嫂子们都那样说,那说明肯定是有一定的根据。”
顾延卿堵住她的嘴。
等到她气喘不匀后,才松开她。
“她们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她们能有我了解男人?”
岑婧怡:“你是男人也没用,你又没三十岁,怎么知道你三十岁以后的身体?反正你要注意,从今天开始,以后一星期最多只能两次。”
顾延卿哼笑了两声,“我都行啊,就怕你不行。”
“我怎么不行?!你不碰我,我想都不想。”
“是吗?行,那从明天开始,我看你能忍几天。”
窗外北风萧瑟,将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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