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夫人这态度,周将军也有些生气,但又想到还有一事未同她说明,只能耐着性子道,“我给安年和康年寻了个夫子。”
周夫人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找了谁?”
“前秦国公。”
“你说,谁?”
周将军沉默不语,周夫人又重新起身,“你怎么能找他!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怎么到的这里吗?”
“就是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到的这里,我才更相信他的人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这崎北,你觉得还有学问比他更好的人吗?”
“可,可是!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就是一个流放的罪犯!”
“既判了流放,那已经与他之前的罪抵了,这事我不是同你商量的,我已经定了。”
周夫人一梗,瞬时也冒火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不同我商量,就自己做了决定。”
“因为出嫁从夫!”
周将军只淡淡留下一句话便出了房门,有些事他可以惯着她,毕竟从京城到这里,她也算跟自己吃苦了,但是某些事,就不能放任。
周夫人看着走出去人的背影,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抄起放在桌上的茶盏,恨恨的砸在地上。听到动静的周将军停顿了片刻,继续往书房去。
守在外面的嬷嬷听到声响跑了进来,“夫人,夫人,怎么了?”
“出去,都给我滚!”
拜师这事,除了周夫人,自然还要告诉两个当事人,周将军没有自己亲自去说,只让大儿子去通知两个弟弟,让两人准备好,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见新师傅。
周安年和周康年得知这个消息,其实都不算太开心,周安年是因为他是学渣啊,学渣怎么可能对学习的事感到开心呢。
而周康年,他的志向不在科举,更想到了年纪如大哥一般进到军中,替父亲分忧,不过父亲已经做了决定,两人都是默然同意。
第二天周将军难得的没有早早的离家,周喜年他们晨起在各自的屋顶迎着朝阳,内功心法运行了几周天之后,不约而同的往他们的演练场而去。
他们都有自己的地盘,互不影响,练完武后,周将军一抹额上的汗水,“洗漱完到主院来一起用早膳。”
“是,父亲。”
四人来到主院时,周将军和周夫人正端坐在上方,周夫人头撇向一边不看他们。
三人行礼,“问父亲母亲安。”
“坐下吧。”
周将军对着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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