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因为二哥的事,我茶饭不思,寝食难安,难免消瘦了些。”她抿了口茶水,强行挤出了惨白的笑。
他的浓眉紧锁,声音让人莫名感到安心,“蛮蛮,放心吧!我跟云丞相一直在为云褚奔走。此事不怪他,苏盛当街非礼良家妇女,别说云褚,就算是我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云清婳扯出一抹讥诮的笑,“可惜,二哥中计了!那女子早就跟苏家串通一气,不仅不感谢他,还怪二哥多管闲事,说他们只是在打情骂俏。”
谢泽修义愤填膺,他的手缓缓攥成了拳,“苏家抬着棺材天天在相府门口哭闹,朝中几乎无人敢跟云家来往。”
她露出蔑笑,“这是苏灵音对我的报复!”
“蛮蛮,莫要忧心,交给我吧。”谢泽修看着她的眼神,沉声说。
云清婳与他对视,虚浮的心稍稍有了落脚点,“苏盛死了就死了,本不是大事,可坏就坏在他的外祖父立了大功,不能寒了功臣的心啊。”
他的面色愈发凝重,“陛下将此事交由太子定夺,陛下的意思是大事化小。”
云清婳并不惊讶。
死了一个人而已,对上位者而言就如同死了一只蚂蚁。
皇上将此事交由裴墨染决断,也就是把国事变成家事。
一边是她,一边是苏灵音。
看裴墨染怎么取舍,怎么端水。
云清婳颔首,“多谢表哥提醒,我知道了。”
谢泽修离开后,她又亲自会见了段南天。
段南天一进门就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云二公子行侠仗义,当街救下女子,实乃吾辈楷模!百姓都在赞扬云二公子侠肝义胆。”
“你就别打趣了!二哥的小命都快保不住了。”云清婳叹了口气。
段南天的面色一黑,“大不了我就劫法场!”
她不认可地瞥了他一眼,给段南天安排了新的任务。
这件事绝对没这么简单!
此事有许多疑点,就好像是苏家笃定二哥一定会中计!
简直一气呵成!
“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此事道上的兄弟都会帮忙!”段南天信誓旦旦地说。
云清婳颔首。
所以啊,她绝对不能交付真心。
谢泽修、段南天都比狗男人靠得住!
……
一回东宫,云清婳迎面就撞上了穿着一身素衣的苏灵音。
她身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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